南哥接過小瓶子,作勢要去打開小瓶子,我連忙攔住了他。
“怎麼?”南哥問道。
“不能打開!”我急急忙忙說道:“雖然我並不知道裏麵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但我的直覺告訴我絕對不能打開它,不然一定會出大事的,我東西對我沒什麼用,我就把它交給你,正好你可以把它交給有關部門,讓他們去研究。“
恩,南哥點點頭。
“怎麼處置她呢?”我指著地上的毒玫瑰女殺手說道:“張老師被他們抓了去,我們一定要去營救她,要不我們先弄醒她,從她口中逼出張老師的下落來。”
“你說的對,”南哥說道:“現在隻有她知道張老師的下落,我來問吧。”
我點頭看著南哥,退了下來。
南哥打開浴室的水龍頭,拿過桶子開始接水,我知道南哥是想直接用水把女人淋醒,但覺天氣已涼,覺得於心不忍,便說道:“南哥,這樣不好吧,有沒有別的方法呢。”
“這樣最直接最省事,”南哥說道:“我們要趕時間,記住,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一定不能優柔寡斷,婆婆媽媽的會誤了大事!”
南哥把水提上,一股腦全部潑在女人的身上,女人激靈靈的一個顫抖醒了過來。
“我沒死?”女人睜大著眼睛看著我和南哥。
“說吧,”南哥說道:“告訴我張老師在哪裏,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女人冷的有點哆嗦,冷笑道:“老娘連死都不怕,還怕受什麼皮肉之苦,有什麼手段你都使出來吧!”
南哥嘿嘿嘿的冷笑道:“我知道你們毒玫瑰的殺手都是經過特殊的訓練的,不怕刑罰之苦,可我不知道你對自己漂亮的小臉蛋愛惜不愛惜呢,我想如果在你漂亮的小臉上刮上幾刀,那你會如何呢。”
“你知道我是毒玫瑰的人?”女人皺著眉說道:“你是警察?我不相信警察能做出這種事來!”
南哥是警察,隻能不能做出虐待俘虜之事,她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在嚇唬住個女殺手。
“我不是警察,”南哥不露聲色的說道:“我隻是要救我的朋友,你不信,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說著南哥從地上拿起來匕首,一步一步的向著個女殺手走來。
現在南哥是在賭,賭這個女殺手不確定他是警察!
女人嘿嘿的冷笑道:“你想誆我?我可是經過特殊的訓練的,都是在於你們這些警察打交道,我一聞你身上的氣息便知道你是個警察,你要敢動手那就來吧,別再磨磨唧唧的!”
女人把臉一撇,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媽的,”南哥把匕首伸到了女人的臉上,女人的閉上了雙眼。
我心中突然覺得那裏不對勁,這女人似乎有一種在等死的感覺!
“慢著!”我出聲阻止了南哥。
“怎麼?”南哥倒是鬆了一口氣,他剛才逼到這個份上,手中的匕首刺也不是,不刺也不是,要刺吧,違反了警察的紀律,不刺吧,這女人又不服軟,正是騎虎難下。
南哥不由得佩服我配合的好。
我轉身對著這個女殺手嘿嘿嘿的冷笑道:“你就這麼想死吧?你剛才已經做好了等死的準備,是不是真匕首上有毒?隻要劃破你的皮膚,你就是定了!你可打得好算盤啊,可我偏偏不讓你如願!”
“也是,也是!”南哥嘿嘿嘿的說道:“其實我早就看出這匕首上有毒了,剛才你不說,我也不會劃下去的。”
“換把刀子,還是讓我來吧。”我並不點破南哥的尷尬解釋,對女人說道:“你看出了他是警察,應該也知道我並不是警察,他做不了的事,並不代表我不能做!”
“你這小毛孩?”女人冷笑道:“我承認你的功夫不錯,可你身上一點殺氣都沒有,你殺過人嗎,還敢來嚇唬我?”
我嘿嘿嘿的笑道:“你說的對,我是沒殺過人,可你難道忘記了嗎?我並不是要殺你,而隻是要劃破你的臉皮而已!怎麼,你不相信我能做得出來。”
我踏前一步,厲聲喝道:“我的老師都被你們抓了,她現在都有生命危險!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說著我從包裏拿出一把水果刀來,陰沉著臉說道:“這刀雖然沒殺過人,可是削起水果來特別的快,不知道你的臉皮會不會比水果皮厚!”
這時我怒氣衝天,給人完全是一副不顧後果的感覺。
如果真女人不說,我真的會劃破她的臉,我知道這女人不怕死,但我不相信一個美麗的女子會不珍惜自己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