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紋衫本來就不長。
秦鍾氣勢如虹,就要上前將麥晴拿下,好拷問出金賢姬的藏身之所,麥晴卻擦了一下口角,笑道:“厲害,我就喜歡強壯的男人,隻是可惜,你會為金賢姬陪葬。”
“你太高估自己了?”
麥晴搖搖頭,突然流露出一抹緬懷的神色,自言自語道:“其實在龍陽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我發誓,總有一天,要把你搞到我的床上。”
“想讓我上你,辦法多得是,但是,你選擇了下下策。”
“是嗎?這麼說你不願意了。”
“癡心妄想!你的機關全都被我破壞了,你又不是我的對手……”
“嗬嗬嗬,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不怕死,除非你答應跟我共赴巫山,否則,我死也不會告訴你金賢姬的藏身之處。”
“你……”秦鍾看著狐媚如妖的麥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這麼一個女人,會被提出這麼一個條件。
“給你的時間可不多了哦。”
稍一猶豫,秦鍾便道:“來就來,我秦鍾的槍下也不多你一個。”
“真男人,哈哈哈……”麥晴翻身下床,不由一個踉蹌,這才走到秦鍾麵前,伸出白皙的手掌,劃過秦鍾棱角分明的臉孔,隨後拂過他沒什麼肌肉的胸膛,這才饒有興趣地在他腰以下一按。
“哦--”麥晴美眸圓睜,閱鳥無數的她也不由喜出望外,秦鍾的資本不遜於很多歐洲人。
“來就來,墨跡什麼,呃……”
“本來就是個墨跡的活兒。”
“沒時間跟你墨跡。”秦鍾拉著麥晴的細胳膊,讓她身不由己轉了半圈,然後從她的後麵闖了進去。
“你……呃--”麥晴忍不住揚起了頭,突然間的侵入讓她感到異樣的刺激和充實。
也許是特殊的環境和氛圍,秦鍾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的頻率極高,讓麥晴幾欲昏厥,秦鍾也快到了爆發的邊緣。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隔壁人的談話。當然,隔壁是壓低聲音的耳語,他相信,麥晴是聽不到的。
一男一女。
男的說:“還等什麼?”
女的說:“小姐讓等著,男人那個之後是他最弱的時候。”
男的點點頭:“他真厲害,要不是敵人該多好啊。他還要去台灣給黑熊報仇,真是有情有義,可惜,他永遠不知道黑熊是我殺的。”
“住口,小心被他聽見。”
“除非他不是人。”
這一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月夕和鋒鏑。
月夕倒也罷了,鋒鏑早已經聽床聽得是熱血沸騰。
聽到秦鍾一聲怒吼,月夕再不耽誤,衝到門口,舉槍便射,可是,又哪兒有秦鍾的影子,隨即眼前一花,一隻拳頭打在了她的肩關節,接著又是快若閃電的一拳,月夕幹脆坐在了地上,兩隻胳膊再也提不起來了。
鋒鏑跟著衝了過來,還沒來及開槍,脖子卻被秦鍾捏住提了起來,聽到脖子傳來“咯吱咯吱”的響聲,他卻怎麼也抬不起手中的槍。
月夕、鋒鏑一陣駭然,床上的麥晴赤身露體,除了眼睛和手指,她什麼都動不了。
鋒鏑手中的槍扔了,感覺自己馬上就要閉過氣去,心中駭然已極,秦鍾的強大,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拿下的。
秦鍾右手往前一伸,鋒鏑一百六十多斤的身子便狠狠的摜在牆壁上,似乎還停留了兩秒,才哼哧一聲坐在了地上,不過,他的身體完全耷拉下來,似乎被抽了脊柱的軟體動物。
秦鍾一步步走到跟前,一腳踏在他的手上,寒聲道:“黑熊是你殺的?”
“是……是又怎麼樣?”
啪的一聲,鋒鏑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呼,隨後渾身不由自主的顫動著,冷冷地看著秦鍾。
“是誰指使你的?”
“不知道。”
“為什麼放過孩子?”
鋒鏑顫抖著說道:“孩子是無辜的。”
“你的一縷善念可以救你一命,但是,你活著還有意義嗎?”說著,秦鍾繞道鋒鏑身後,抬腳踢在他的脊柱上。
秦鍾的這一腳灌注了強勁的內息,但聽劈裏啪啦一串爆豆般的響聲,鋒鏑徹底癱軟在地。
“不,殺了我,我求求你,發發慈悲殺了我,我不要像個廢人那樣活著。”趴在地上的鋒鏑氣喘籲籲道。
“求你的主人和夥伴吧!”
秦鍾看著麥晴道:“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跟一個人長得很像,你煞費苦心對付我,讓我更加證實那一點,我的認識的人種,姓麥的隻有一個。”
麥晴眼神閃爍:“你知道就好。”
“賢姬在哪兒!”秦鍾的語氣冷得可以將幾個人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