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靜月很是安心,說道:“那好,那咱們就一起去吧。”
靜月的眸光,在赫連崇竣的身上,顯得是那麼溫柔。
公孫善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在這個男人的麵前,他卻有深深的自卑感。
公孫善麵色很是難看,可靜月已經是答應,要去到了山上,那麼公孫善也就隻能夠上去再說。
在這裏,他根本就施展不開,不管想要做什麼,都沒有辦法能夠達成心願。
可是現在不同,山上可是他的地盤,等到了那裏,就由不得這些人了。
這一路上,靜月一直都是跟在了赫連崇竣的身旁,雖然並沒有明確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可是公孫善瞧著,也很是嫉妒。
往昔,若是去到了一些危險的地方,靜月一定是會緊緊跟著他的,這算是一種安全感。
可許久未見,靜月的靠山,也都已經發生了變化。
山中。
司空承鈺與納蘭容兒之間,一直都不敢輕舉妄動,這裏的人雖然是一幫匪徒,卻個個武功高強。
“咱們要在這個地方呆多長時間啊?你不是說,你對於這個人很是了解嗎?”
納蘭容兒的口中帶著埋怨,卻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對於這些,究竟是做著什麼樣的打算?
司空承鈺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笑著說道:“在這個地方呆著,也算是別有情趣吧。畢竟從這裏出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辦法能夠享受得到這樣的時光。”
充其量,這也不過就是這個男人的借口。
真的要是說起來,司空承鈺想著要離開,這裏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控製住。
不過,司空承鈺現在心裏所擔心的,卻是靜月的安危。
司空承鈺對於靜月,的確是沒有多少的感覺,可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守在了他的身邊,一心也都是為著他在著想。
在以前的時光裏麵,司空承鈺都已經是將靜月給當成了妹妹看待。
公孫善的軟肋,就隻有這樣一個,司空承鈺總覺得,公孫善是一定還會想辦法,將靜月給帶上來。
要是以前的公孫善,司空承鈺還是有些把握,他是一定不會去傷害靜月的。
隻是現在,所有的一切,卻也都是不好說了。
納蘭容兒撇了撇嘴巴說道:“你說的倒是好聽,別人遊山玩水,他們可能會來到這個地方?”
“好在,將詩意給找到了,不過,你真的沒有辦法能夠出去嗎?”
這也算是納蘭容兒的一種試探。
眼前的這個男子,是有著什麼樣的實力,她不是不知道。
想著要出去,並非難事。
可都拖了這麼長的時間,司空承鈺始終都沒有表態,這就說明,在他的心裏,還是有一些算盤的。
納蘭容兒倒是想著要看看,司空承鈺究竟是為誰在做打算。
念及此,司空承鈺溫柔的說道:“我的心思,本來就都是在你的身上,很快,咱們就一定能夠從這裏出去的。”
“公孫善最擅長的,就是布陣,想必,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這座山上,才會一直這麼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