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飛鏢全射在牆壁上。
“喲,確實有兩把刷子呀。”
靜兒挑眉看著牆壁上的飛鏢,假裝驚訝的說,也對,要是連飛鏢都躲不過的話,那打起來不就沒意思了。
很久沒有遇到可以多打一會的對手,上官靜兒此刻難免會覺得小激動,希望眼前這個人,可能耐打一點,讓她贏得有點勝利感也好。
“這話是我要說的,女人,太得意了,小心下場死的會更難看。”
太過於自信
這邊的人在打得不可開交,而幻瀲則是趁那邪魅男人不注意的時候,早不知溜到了哪裏去了,這女人還真是難得這麼聽話了。
遇到強勁對手的靜兒雖然打的過癮,但是身上難免又掛彩了,後背中了邪魅男人一鞭子的上官靜兒感覺到火辣辣的刺痛,該死的,他居然在上麵喂了毒。
但靜兒也沒有讓對方太好過了,擅長用暗器的她不可能次次失敗,那男人左手也中了自己好幾根毒針,扯平。
神誌開始有了點不清醒,再加上早先手臂受傷流血過多,現在的靜兒腳步有些站不穩了,但依舊硬撐著怒看眼前這個半跪在地上的男人。
“你到底是誰。”
伸手拔下自己手臂上不慎中招的毒針,他站了起來,逼視的看著靜兒,怒氣衝衝的開口問道。
“我是誰說了你也不知道,何必知道太多。”
上官靜兒裝作很平靜的回視著那男人說道,其實心裏麵已經很清楚自己因為後背的毒,就快要撐不下去了,如果不快點回去找藥草解毒的話,她這條命或許就要終結在這裏了。
但這有何妨,她這條命沒有了,眼前這個男人也一定會沒命,因為她研製的毒,隻有她一個人能解,多一個人陪葬的感覺,不錯。
“你這該死的女人,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別說,你應該知道,你剛剛已經吃了我一鞭子,這上麵,可是喂了毒的。”
邪魅男人以為這麼說,上官靜兒一定會嚇得馬上說出自己的身份,但他顯然是想錯了,靜兒可沒有打算要說。
而且:“那又怎麼樣,你不也一樣中了我的毒。”
“這點毒算什麼,我有解百毒的藥死不了,而你的,沒有我的解藥,撐不過一個時辰的。”
邪魅男人嘴角漾起冷笑,自信自己手裏有解百毒的解藥,不把靜兒的毒當一回事,他現在更想要做的是,看靜兒求自己給解藥的狼狽樣子,那樣子,肯定很好玩。
她,好像撐不下去了
“那又怎麼樣,如果怕死,就不會冒險了,倒是你,別後悔毒死我,我想我是忘記跟你說了吧,我研製的毒,這天下還沒有人能解開,你就慢慢用你的解百毒藥丸,緩點時間等死吧。”
靜兒一副不屑的樣子盯著眼前那男人看,輕蔑的撇嘴說道,兩個人同樣的自負,一樣的驕傲,誰都不會低頭。
或許,她能當這次,是個意外,讓石野禦就這麼送走自己,在兩個人還未愛至太深之前,這個結局,好像也不錯。
人一旦有了輕生的念頭,那眼前這點危險就不會當成一回事,靜兒忍著後背的刺痛,等待著去“溜達”的幻瀲回來,她估計,好像,會撐不過一個時辰。
眼睛越來越模糊,就在上官靜兒咬牙想要再堅持下去的時候,身體已經不受控製的緩緩向後倒,以為自己會就這樣跌了個狗吃屎的靜兒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是,等了一會,沒有摔倒耶,奇跡了,她用模糊的雙眼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誰救了她,但還沒等她看清楚,就聽到幻瀲焦急的聲音。
“你這個蠢女人,不是自信打的過人家的嗎?怎麼把自己給弄得這麼狼狽,我真被你給氣死了。”
幻瀲氣急敗壞的聲音傳入靜兒的耳中,不知道現在見到幻瀲,到底是好還是壞,她還沒有把那個男人給徹底解決了呢。
“靜兒,該死的,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奇怪,她出現幻聽了嗎?怎麼她覺得自己好像聽到石野禦氣炸了的聲音,還有擔心的語調,哎,她肯定是快死了,所以才會幻聽到這種程度。
“唉,我一定是瘋掉了,居然聽到石野禦那家夥的聲音。”
不知不覺中,上官靜兒把腦子裏想的話脫口而出,換來了石野禦更生氣的聲音。
“你這女人看清楚,我就在你麵前,你別給我睡過去,我解決了那個男人,再來收拾你,居然敢給我跑來這裏闖禍,你太不知死活了。”
雖然嘴上是在痛罵著靜兒,但隻有石野禦自己一個人知道,看到靜兒這般虛弱的樣子他的心有多恐懼,一雙透漏著嗜血光芒的眼睛盯著那傷了靜兒的男人看,他一定要把那男人大卸八塊。
靜兒不可能死的
“可是,眼皮好像不受我控製了。”
上官靜兒聞言石野禦的話,氣虛的躺在幻瀲的懷裏,吐出這麼一句話,她是說真的,眼皮像是有千萬噸重一樣,壓得她有心不想睡,但是它硬是要跟自己做對的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