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好,相信我。”朗思銳拉著陸之遙去了客廳。
陸之遙取吹風機時,看見鏡子裏的自己,眉眼間盡是愁雲,她似乎很久沒有笑過了。
陸之遙彎了彎唇角,那樣子竟是陌生的。
“阿遙,你笑起來最好看了。”
“阿遙,你頭發真黑真漂亮。”
“阿遙,你已經長發及腰了。”
“阿遙,我長大了會娶你的。”
“阿遙,我的頭發也及腰了。”
“阿遙,你要結婚了嗎?”
“阿遙,不是非我不嫁嗎?”
“你再也不是我的阿遙了。”
……
陸之遙望著鏡子裏的如墨的長發,若有所思,“遙遙!”客廳朗思銳在叫她。
吹風機呼呼作響,指尖揉著頭皮,帶起一陣酥|麻,朗思銳呼吸急促。陸之遙繞到前麵吹頭發時,朗思銳雙手撫上陸之遙的腰肢,臉埋進她的小腹,吹風機呼呼的聲音戛然而止。
“還吹嗎?”陸之遙僵著身子。
“恩。”半晌,朗思銳放開陸之遙。
入了夜,朗思銳想要睡在陸之遙的臥室,她舉手發誓,“我真的隻是單純的睡覺,絕對不會做任何事。”
“不行。”陸之遙有她的底線,無論如何也不讓步。
“那我睡在你門口。”
“……”陸之遙握著門把,為難道:“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心軟讓你住進來。”
陸之遙關上門,朗思銳當真睡在了門口,半夜陸之遙起來,差點踩到門口的人。
堂堂朗芙妮的總裁,跟孩子一樣,用著最拙劣的手段,換來了一點心疼,不過陸之遙也不打算如她的意。
不能給與的,從開始就不要給,比如說愛情和陪伴。
天明,陸之遙聯係了蔣筱斐,“蔣律師,這一切也該終結了,我有事想和你們說,能約在一起最後聊聊嗎?”
“你不介意的話,我打算叫上沈絳年。”蔣筱斐大概也了解陸之遙的意圖,隻是還沒有確定她的猜測是否正確。
沈絳年還在杭州,得知陸之遙現身,並且有重大決策,她和無雙火速趕回北.京。
中午,《時代》雜誌社會議室,蔣筱斐,蔣維爾,Kelly,沈絳年,和寸步不離的無雙。
陸之遙是最後一個到達的,她推門進來,讓所有人都錯愕。
陸之遙關門落座,抬手揉了碎發,“頭一次剪短發,蠻輕快的。”
“好看。”蔣筱斐說。
“恩,very handsome。”Kelly道。
蔣維爾沒做聲,沈絳年小嘴動了動,也沒說出話來,陸之遙揉了揉沈絳年的腦袋,“幹嘛傻乎乎的?”
“怎麼突然剪頭發了?”沈絳年的印象裏,都是愛情受挫的姑娘才會折騰頭發的,陸之遙剪頭發,是意味著和沈青訸徹底決裂了嗎?沈絳年如此想。
“因為今天開始,會是一個嶄新的開始。”陸之遙淡笑的背後,是不易被察覺的決心,破釜沉舟背水一戰,輸贏都無悔。
“那開始前,先進行信息交換吧,各自把各自掌握的情況捋順。”蔣維爾第一個開始,“沈青訸那邊進展不大,她依舊不願鬆口,但我也沒鬆口,所以她還沒有實名舉報陳錦蘇;公安局提交申請了,但檢察院還沒有回複,據我了解,這次提請的主要是賄賂和桃色交易,檢察院遲遲不回複,或許是新的證據還在調查核實。”
蔣維爾和Kelly都是備戰準備,並無太多信息可講,輪到沈絳年,她要講的內容頗多。
“我第一個要講的是《名企晨報》的現任總編單長卿,和我母親陸漫雲一直是校友,兩人關係不錯,這幾波爆料我現在想,或許是我母親早就謀劃好了,所以單總這邊可以是我們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