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景倒是不陌生,之前參加的兩個小宴會也都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
隻是這次……好像有哪裏不太一樣……
寧然下意識的去看身邊的池宴,池宴卻仍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宴會現場看到了這一對的人,都是克製不住的表情怪異,內心更是洶湧澎湃!
到底是池宴太牛逼,還是他們眼睛有問題?
言一諾裝的挺正經的跟在倆人後頭,同樣受到了眾人的注目禮。
簡直恨不能有條尾巴能給他翹一翹!
啊!
要如何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這種狐假虎威狗仗人勢……額,不對!這種跟對了老大的感覺,簡直是爽爆了!
寧然不知就裏,表現的還算是鎮定。
這樣子在圍觀群眾的眼裏,就平白多了許多意思。
他們一行人走過之後,眼睛都快要從眼眶裏瞪出來的眾人立刻議論起來。
“我去!之前還想著會不會帶過來呢!竟然真的帶來了!”
“那個小妞,膽子真是大!”
“嘿,人家可是有池少護著的,必須膽子大啊!”
“這可是徹底把年家給得罪了!”
“別說年家,白家那邊難道還有臉不成?”
有熱鬧不嫌事大的說:“今天來的真是值!”
資格老點的端著架子在那評價,說:“池二少這次鬧的也太不像了。”
邊上立刻有人不屑的撇撇嘴:“人都走了,剛才怎麼不見你出聲?”
那人訕訕的沒了聲,開玩笑麼不是,當著池宴的麵說這話?
他還沒活夠呢!
外頭人議論的熱鬧,裏頭休息室裏得到消息的白元洲跟年東宇都是臉色難看。
告訴兩位大總裁這個消息的陳助理,這會看著自己老板的臉色,幾乎要暈過去了。
張特助在一旁看著他傻站在那堵槍口的樣子,吐血的心都有了,上去一把給他扯到了邊上。
白元洲臉色沉得幾乎滴出水來,他之前就是怕池宴又要鬧事。
所以宴會的事情,他壓根就沒跟池宴說起,誰知到池宴竟然不請自來了!
白元洲深吸一口氣,想要問是誰給那孽障的請帖,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池宴進這種宴會場子,哪裏需要什麼請帖,他那張臉就是最好的帖子!
然後他轉頭看向張特助,怒道:“還不趕緊把那兔崽子給我帶過來!”
張特助立刻照辦,臨走的時候不忘把已經嚇傻了的陳助理給拽上了。
白元洲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緩緩地呼出一口濁氣,才對身邊的年東宇抱歉道:“讓親家你看笑話了。”
年東宇剛才聽到池宴帶著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宴會,好懸沒當場爆粗口。
這搞得他年東宇的女兒像是嫁不出的打折貨似的!
簡直欺人太甚!
就在爆發的前一秒,年東宇就想到年雙雙非池宴不可的勁頭,硬生生的又給忍住了!
他硬擠出了笑,狀似理解的說:“年輕人嘛,咱們也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
其實年東宇這會心裏都快嘔死了,要不是女兒不爭氣,非看上了那個小子,他早不伺候了!
池宴到底給雙雙灌了什麼迷魂湯!
偏偏年東宇到了這麼一把年紀,就年雙雙一個女兒,打也不舍得,罵也舍不得!
但凡成成還活著!他今天都不至於憋屈成這樣!
年東宇想起早逝的大女兒,一時間又覺得傷感,便沒了聲音。
好在白元洲這會也實在是沒心思說話,休息室裏也就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