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一乍的之後,老太太終於習慣了舒錦歌的和藹可親,對玉一鳴之前的作為親近了一點,不過還是有些恐懼,畢竟,一個可以毫不顧忌的一腳踹了人家的命根子的人,還是挺變態的。
最後,小言的奶奶便安心的住下來,開始幫助舒錦歌帶等等了輕輕,舒錦歌稱呼小言的奶奶李奶奶,之後,舒錦歌才知道小言也姓舒。
舒錦歌有些愣怔,心下卻是有了計較。
三天之後,舒錦歌拿到了李奶奶整個家的資料。
隨後,舒錦歌顫抖著手握著那一疊紙,眼中帶著淚花。
齊天宇回家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舒錦歌此時的樣子,他不由皺眉,上前搬過舒錦歌的臉說:“為什麼哭?你不覺得你沒經過我的同意,你哭是很不應該的嗎?”
舒錦歌一愣,忘記了擦眼淚:“哭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你周扒皮啊?”
齊天宇用力的擦了一下她的臉說:“就算我是扒皮那也是齊扒皮,和姓周的什麼關係?小錦,你是我老婆,你的眼淚都是我的,誰準許你流出來了?”
舒錦歌:......
這麼霸道要腫麼破?
可是她為什麼會心情好了呢?
“齊天宇,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舒錦歌有些迷茫,她看著齊天宇的眼神帶著蒙霧,似乎此時的齊天宇正在和心底的某處融合,卻又生生的被什麼撕裂一樣,怎麼都合不上。
齊天宇挑眉,戲謔的說道:“怎麼?又失憶了?要不要我和你重溫一下咱們曾經最美好的事情?”
“什麼事情?”
舒錦歌脫口而出,卻在下一刻差點嚇得心髒掉出來。
被打橫抱起扔在床上,隨後齊天宇就覆上來,沙啞著說:“當然是我們唯一做過的運動了,老婆,你說好不好?”
舒錦歌頓時一個激靈:“齊天宇,你別鬧了。”
齊天宇眼神頓時變得晦暗。
“怎麼鬧了?難道不是麼?小錦,我們是夫妻,你還想要我忍到什麼時候?難道你真的可以看著我出去找人解決?”
舒錦歌聽了皺眉,想著齊天宇頂著禦天齊的臉出去找女人,她頓時心頭一沉。
“不許去。”
齊天宇挑眉,嗤笑:“那怎麼?現在我很難受,難道你不需要負責?”
舒錦歌咬牙:“你能再等等嗎?我...還不適應。”
齊天宇搖頭,身體下降,和舒錦歌的身體貼在一起,保持了一個很親密的姿勢,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舒錦歌,眼中帶著委屈說:“老婆,你就忍心讓我當和尚?
舒錦歌想說,我真的可以忍心的,可是看著對方的眼神,舒錦歌就覺得自己酥了。
我凸,這種賣萌你是怎麼學到的?
“要不......我用手幫你?”
舒錦歌說完,齊天宇的眼神又變了,他突然將舒錦歌的獸居高,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手?我也有。”
舒錦歌:......
舒錦歌沉默,齊天宇就這樣看著舒錦歌,良久,才突然泄氣似的趴在了舒錦歌的身上,渾身顫抖著,雙手攥著舒錦歌的手腕讓她都感覺到了疼痛。
舒錦歌知道他在隱忍,好半響,齊天宇才將臉靠在舒錦歌的頸窩,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重,卻足以讓舒錦歌心顫。
他說:“小錦,你真的好狠。”
聲音雖輕,卻直擊舒錦歌心底。
齊天宇用最快的速度起來,然後去衝了一個冷水澡,這才躺下摟著舒錦歌說:“睡吧。”
舒錦歌沒有拒絕他的懷抱,這些天兩人都是這樣子睡的,舒錦歌知道每個夜晚在她睡去之後都會有個母皇熱烈的看著她,好像永遠都看不夠一眼。
她的心在一點點的軟化,可是心頭那道坎終究沒有過去。
在禦天齊摟著她的時候,她終於說道:“齊天宇,我們現在還能進去遊戲了嗎?”
齊天宇聽了皺眉,抱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怎麼?你還想要去過那種虛無的生活?”
聲音有些凜冽,舒錦歌卻是心安的。
她搖頭說:“不,我隻是想要知道,遊戲裏到底是真實的,還是真的是虛幻的。”
齊天宇不解,冷笑:“遊戲就是遊戲,不可能是真實的,小錦,你的腦子是讓驢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