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歌心頭微微一動,她看向齊天宇,半響才說道:“你到底想要我承認什麼?我已經說過了,我忘記了一切,但是我絕對不會把自己的責任都忘記。
是,你說的,我生他們的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而且現在我都無法相信,我已經適兩個孩子的媽了,可是就算是如此,我都不想要讓他們受到傷害。
你想讓我承認我是你老婆,是你的孩子的媽的事情,你讓我承認什麼?這不就是事實嗎?還需要我承認嗎?我隻想要知道,文致遠,到底還對他們做過什麼,僅此而已。”
齊天宇沒說話,深邃的眼睛看著舒錦歌,舒錦歌倔強的和他對視,良久,齊天宇才笑著說:“是啊,是被他做了點手腳,不過放心,被我破除掉了,以後,等等的頭發會長出來的,不過不是現在,不過,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和文致遠攤牌嗎?那家夥可是人麵獸心,絕對不會承認的。”
舒錦歌眼中帶著涼意,舔了舔嘴唇,突然露出了一個危險且邪惡的笑意。
“他喜歡我。”
齊天宇愣住了,這樣笑容的舒錦歌讓她感覺很熟悉,似乎和以前的舒錦歌不同,可記憶裏卻又好像她就應該是這個樣子一樣。
舒錦歌見他發愣,微微皺眉:“你怎麼了?吃醋了?這你不是應該知道嗎?”
齊天宇回魂,頓時不屑的哼了一聲,將自己的尷尬隱藏起來,無所謂的坐下,雙手抱著後腦勺,笑道:“怎麼?他喜歡你又怎麼樣?你不還是我的老婆?怎麼?難道你想要紅杏出牆?”
舒錦歌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想一點我好的?說自己的老婆紅杏出牆,你不覺得自己很失敗嗎?”
齊天宇聽了酷然一笑,這一笑,和之前他的笑不同,之前的笑,帶著點挑釁,帶著點張揚,更是帶著點擠兌。而現在,他的笑卻是帶著些許苦澀的味道。
他說:“是啊,我確實是很失敗,若不是我失敗,你怎麼會沉浸在遊戲中,和虛擬的東西融為一體,將我們忘了個徹底呢?”
舒錦歌一愣,心頭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疼,她輕輕的捂住胸口,沉默下來。
兩人開始沉默,劉媽送來了茶水和銀耳紅棗羹,才打碎了之前的沉默。
齊天宇小心的將銀耳紅棗羹放在了舒錦歌的麵前說:“喝吧,你在醫院,天天都是營養液,恐怕早就煩了那種味道了。”
舒錦歌舔了舔嘴唇,默默的接過來,這樣細心的齊天宇,和剛才的中二性格的人簡直是一點都不相同,舒錦歌一度懷疑這貨有精神分裂症。
“爹地,媽咪,我和哥哥選好房間了哦,原來家裏是這麼的大,這麼的好看,我太喜歡了。”
輕輕飛快的下樓,朝天辮一顫一顫的,看的舒錦歌心驚肉跳。
她慌忙起身迎上去:“小心點,別摔了。”
輕輕見舒錦歌迎過來,頓時笑著往前一撲,舒錦歌嚇得閉上眼睛,隻是並沒有感覺到身上沉重,她以為是輕輕撲歪了,睜眼便看見一根朝天辮正夾在齊天宇的腋窩下,而另一個小光頭在他的另一隻手上拎著。
沒錯,就是拎著,像是拎著一袋子東西一樣,拎著的。
而那兩個小家夥居然什麼害怕的表情都沒有,輕輕還在一個勁的掙紮說:“爹地放開,我要媽咪。”
齊天宇惡狠狠的說:“什麼媽咪,你哪來的媽咪?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那你倆拉扯大的。”
等等聽了頓時鄙視道:“你拉倒吧,一把屎一把尿的人分明是玉一鳴和小蜻蜓,你就是在旁邊看了看,然後除了錢。”
齊天宇頓時挑眉:“怎麼?你覺得我錯了?就算是我沒出力,可我出錢了,你要知道,鑰匙沒你老子貢獻的那些生物學,你現在還是一顆什麼都沒用的卵子,在你媽的肚子裏睡覺呢。”
我凸~
有這麼教育孩子的嗎?
舒錦歌額角有些抽搐,看著齊天宇的麵色不善。
齊天宇像是感覺不到似的,放下兩個搗蛋鬼,然後很嚴肅的看著他們說:“從現在開始,你們有媽咪了,那麼,就要旅履行你們之前答應的事情。”
兩小的頓時不說話了,很嚴肅的站成一排,麵上非常為難的看了看舒錦歌。
舒錦歌不懂,卻見齊天宇突然笑的惡狠狠。
“別看你們媽咪,這件事已經說好了,等等,你可是哥哥,說話要算話的,難道你要等到你的頭發長出來才實現那你男子漢的承諾嗎?這樣,你的頭發可就永遠都長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