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禦天齊就甘願的讓舒錦歌吃嫩豆腐,一臉乖巧。
這畫麵看起來很溫馨,飛煞覺得自己站在這就像是一個外人,怎麼插都插不進去。
呃!雖然他的確是外人。
可是這種被人狠狠忽視的感覺他非常的不舒服,看著那個被舒錦歌當作寶貝的男人,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想要將其撕碎挫骨揚灰。
黑色的靈早體內暴動,殺意一點點的綻放,禦天齊當時就感受到了這股敵意,他猛地回頭,狹長的鳳眼看著飛煞,眼底的風暴呼之欲出。
舒錦歌也感受到了飛煞對禦天齊的敵意,她微微皺眉,將禦天齊擋在身後道:“妙玉,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敵對天齊,但是他是我的相公,所以,若是你執意為之,那麼抱歉,我絕對不會讓你這麼做。”
飛煞聞言,眼底的怒意更深:“你就寧願守著這麼一個傻子,也不願意和我走?”
舒錦歌一愣:“我為什麼要和你走?我嫁給他的時候他就是裝作傻子來著,現在他真的傻了,那又何妨?他愛我我愛他,這是真的就夠了。”
飛煞抿嘴,眼神不善的看著禦天齊,冷笑:“什麼是愛?不過是虛妄的,錦歌,你跟著他會死的,血毒不是那麼好清除的,若是有一天你被她當作了食物,你就會後悔的。”
舒錦歌聽了微微挑眉:“食物?你的意思是這血毒還能讓人成為食人血肉的怪物?”
“雪山之巔不會做無用功,這麼多年,他們針對六魂之人做了很多的實驗,血毒,六魂之人的心頭血根本就無法抗衡,此時,你的心頭血不過是鎮壓了血毒,養著他現在的肉身罷了,等到血毒再次複發,根本就回天乏術。
你現在跟我走,遠離他才是最正確的,和我在一起,你不用擔心雪山之巔會找到你,我會保護你,我和你在一起,雲遊四海,這不是你曾經的夢想嗎?”
舒錦歌聞言一愣,想到誌氣啊確實和小和尚在房頂上說過什麼話,不過。
“那又如何?我想要欣賞美景,前提是要和我心愛的人一起去,飛煞,不管你到底是妙玉還是飛煞,我也不管你到底還殘存著多少妙玉的記憶,我隻再說一遍,離開這,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
此時,舒錦歌的眼中已經閃現黑色,旋窩一圈一圈的盤旋,周身的靈一點點的彙聚,如同隱形的殺人利器,在一點點的靠近飛煞。
“舒錦歌,為什麼你隻和這個人在一起?我為何不可以?”
飛煞真的不理解,他很強,強到任何人都無法拿他如何,可是為何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不待見他?明明在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她還會對他笑的。
舒錦歌沉默,半天她抬頭看著飛煞,眼裏全是失望:“妙玉,你可曾記得我們曾經相處的時光?可曾記得你的師兄?你可明白到底什麼是真正的情?
現在的你就像是一個木偶,一個沒有人性的木偶,你不明白什麼是愛,那我就告訴你,我和他就是愛,我永遠都不會拋下我愛著的人,你就別白費心機了。”
飛煞皺眉,他不懂什麼愛不愛的,可是看著舒錦歌在別人的懷抱裏他的心會疼,所以他想要把她搶過來,隻要她跟著他,她就會忘記別的男人了,這樣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飛煞迅速上手了,他飛快的到達舒錦歌的身邊,直接抓向舒錦歌,禦天齊瞬間擋在了舒錦歌的身前,與之冷眼相對。
與此同時,樹舒錦歌的靈已經迅速暴動,瞬間卷向飛煞將他牢牢的捆束在中間,無法動彈分毫。
舒錦歌猛地捂住胸膛,剛才動怒使用靈讓身體迅速空虛下來,心開始隱隱作痛,禦天齊聽見舒錦歌的悶吭聲,趕緊跑回去抱著舒錦歌輕聲說道:“娘子不疼,呼呼就不疼了。”
說著,象征性的對著舒錦歌的胸前吹氣,虔誠的樣子不言而喻。
舒錦歌溫柔的看了禦天齊一眼,轉而看向飛煞:“你看到了嗎?這就是唉,他會因為我的一點疼痛就心頭擔憂,會把握放在第一位上,會在我需要他的時候立刻來到我的身邊,完全都不顧自己的安危。”
飛煞皺眉:“這些我也可以做到。”
舒錦歌搖頭:“不,你做不到。你會不顧我的意願強行掠奪我,你會為了你的目的不顧我剛被抽取了心頭血,你不會顧著我,你隻會顧著你自己,你搶奪我也並不是因為愛我,而是你覺得我是你的,就想要占有,這不是愛,這是變態,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