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齊回頭,看了舒錦歌一眼然後繼續盯著門口:“那人的味道我不喜歡,很生氣。”
舒錦歌挑眉,在看向那扇門,便聽見門外傳來聲音。
“再不開門,我就徑自進去了。”
來人很禮貌的說了一句話,聲音帶著一點不滿,舒錦歌皺眉細聽,這聲音好像挺過,怎麼這麼熟悉?
隻是舒錦歌還沒想起來門外的是誰,便見禦天齊氣衝衝的下地,嚇得舒錦歌趕緊喊道:“相公,你幹嘛去?”
“弄死這個打擾娘子睡覺的人。”
禦天齊陰惻惻的說著,上前伸手就把門拽飛了。
舒錦歌:......
相公,這不是咱們自己家好嗎?你這樣破壞咱是要賠錢的啊!
轉眼看向那扇被無情的扔在地上的雕花木門,舒錦歌直覺這東西肯定很貴。
煩惱的揉揉眉心,抬眼,便見自家相公已經和門外那個墨色的身影對峙,開始了眼神的廝殺。
“飛煞?你怎麼會來這裏?”
舒錦歌很奇怪,妙玉在上一次和禦天齊對峙之後便離開了,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是要幹什麼?而且,他是怎麼進來的?難道千禧會準許不明身份的人來他的地盤嗎?
飛煞挑眉,看了看舒錦歌,又看了看禦天齊,轉身就要往房內走,禦天齊見狀眼睛一瞪,周身的狂暴氣息瞬間襲向了飛煞,飛煞腳步一頓,想要躲開,隻是禦天齊存了心的想要殺了飛煞,飛煞隻得後退兩步,展開周身黑色的靈,將自己包裹住,抵消了禦天齊的招數。
“相公,住手。”
禦天齊還要動就見舒錦歌喊他,他狠狠的瞪了飛煞一眼:“娘子你放心睡,誰來打擾你我就弄死他。”
舒錦歌眼角抽搐,麵上嗬嗬一笑:“相公,咱不用那樣的,你快回來,讓我看看,我又想你了。”
聞言,禦天齊的冰山臉瞬間化了,屁顛屁顛的跑回去坐在舒錦歌的對麵,眨眨眼睛一臉的甜意。
“娘子喜歡看我的臉,那我就讓娘子天天看著。”
舒錦歌:“嗬嗬,當然喜歡啊,相公你就坐我身邊,不然,我傷口就疼啊。”
特麼的,啥時候她也要用苦肉計了啊!
聽舒錦歌說心口疼,禦天齊就心疼的緊,趕緊坐在旁邊一動不動,盯著舒錦歌的心口,隻是這樣的樣子在外人看來總是感覺怪怪的。
試想一下,若是有個男的總是盯著你的心口,那第一讓人聯想到的就是這男的色急攻心。
飛煞的眉毛動了動,看了看已經節操下線的禦天齊,轉而問道:“他的毒解了?用的你的心頭血?”
舒錦歌斜眼笑笑:“是啊,怎麼了?”
飛煞張張嘴,壓下心底那一絲妒意:“可是他傻了,不是麽?”
舒錦歌挑眉,有些不解反問:“那又如何?”
飛煞抿嘴:“他傻了,就無法保護你了,你跟我走,我保護你。”
聞言,舒錦歌算是明白了飛煞來的目的,她皺眉,麵色慍怒:“飛煞,你到底要如何?我和我相公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是他傻了,殘了,我都不會離開他,你為什麼非要帶我走?我和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
“你是我的,我自然要帶走你。”
舒錦歌傻眼了,這飛煞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了?
“飛煞,我不知道你到底記得多少我們之前的事情,但是,我想你也應該能想得到,你那時候就豆丁點大的小和尚,我怎麼可能是你的?”
說著,舒錦歌自己都笑了,這是她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而且說說笑話的人一臉的嚴肅,好像這件事真的就是這樣的一樣。
不得不說,飛煞是執著的,他看著舒錦歌,麵色依舊,隻是臉上的怒色更加濃重。
“我看上的就是我的。”
舒錦歌一愣,隨即冷笑:“你看上就是你的?那你看上了天上的月亮你還要摘下來?你夠得著嗎?飛煞,我念在你曾經妙玉身份的時候,咱們還是朋友,你就離我遠點吧,別讓我們隻見的情分在你一次次的無理取鬧下變得一丁點不勝。”
曾經的妙玉是美好的,是舒錦歌此時無法和飛煞聯係在一起的,所以,她不想因為飛煞的舉動,玷汙了那份美好。
舒錦歌說著,將禦天齊的手拿過來,那雙白皙修長的手上沒有一絲的傷痕,拜拜嫩的如同豆腐,舒錦歌此時百無聊賴,到是對這雙手喜歡的緊,沒事就撫摸一下吃點嫩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