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禦天齊,在看過他之後,眼神直下,就盯著他手中那個類似於現代軍刺一樣的利刃。
整個過程兩人都一動未動,可是卻劍拔弩張的被禦天齊拉著的舒錦歌都感覺到了那股黑色的氣息交錯,若不是顧忌著舒錦歌,相信兩人還會再一次幹起來。
舒錦歌已經無語了,她拽了拽禦天齊的衣襟:“天齊,你別這樣,你該知道,若是不讓我這麼做,我也不會同意的。”
禦天齊不說話,隻是拿眼睛看了一眼舒錦歌,便再一次看向千禧,氣勢不變。
舒錦歌無奈,看向千禧,千禧見狀,聳聳肩放下了手中的尖刀,禦天齊這才鬆了一口氣,挪開視線看向舒錦歌。
此時的禦天齊明顯不對勁,眼裏除了舒錦歌在沒有其他,隻要舒錦歌沒有危險,他就像是一個聽話的木偶,就是看著舒錦歌一動不動。
千禧見狀搖搖頭,心頭不由有些佩服。
這個男子,當真是值得舒錦歌這樣對待的。
這樣不離不棄的樣子,看的他都有些酸意。
隻是下一刻。
舒錦歌就瞪眼看著千禧:“你下手太重了吧!”
看著已經趴在自己身上閉眼昏過去的禦天齊,舒錦歌心疼的要死,摸了摸禦天齊的脖子,小心的揉搓,脖子後邊一定是腫了。
千禧挑眉:“小丫頭不知好歹啊,你家夫君現在的身體太強悍了,我若是不用力,你覺得我打的暈他嗎?這還是我在動用了靈的基礎上呢。”
千禧咂舌,臉色有些疲憊,禦天齊的靈和身體都太強悍了,雖然他不知道如何運用,可是千禧還是廢了一些力氣才敲暈他。
若是這人真的被雪山之巔給利用,恐怕這天下真的都要易主了。
千禧眉頭緊鎖,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暗芒。
,梵靜,你真的要毀滅一切嗎?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安於現狀了,六魂之人已經出現,天下時局勢必大變,,你該得到你應有的懲罰了。
幫助舒錦歌並不是他剛剛決定的,而是舒錦歌找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要幫助她,因為在那雙眼睛裏,他看到了昔日那人的絕決和果斷。
愛情,是一個讓人癡迷的東西,就算是舒悅的不回應,他也居然甘之如始了這麼多年,除了那一次實在是氣不過,給舒錦歌下了毒藥,不過那時候他也是抱著一半的幫助的想法的。
不然,舒錦歌還沒有成年,估計就會被皇室的人惦記著,然後給叼走。
舒錦歌是在疼痛中醒過來的,醒過來的一瞬間,就感覺自己被一個溫暖的身體包裹,她緩緩睜開雙眼,就對上了禦天齊擔心的眼神。
隻是......
“娘子,你還好嗎?你別走啊,你說過的,不會像母妃一樣離開我的。”
禦天齊抱著舒錦歌的手很緊,舒錦歌有些喘不上氣來,她犯了一個白眼,長舒一口氣,用力將禦天齊的手掰開,才喘息道:“你再不放開,我就被你憋死了。”
禦天齊愣了兩秒鍾,然後才在舒錦歌的瞪眼中上前攙扶。
舒錦歌起身,察覺胸口除了些微的疼痛,好像沒什麼不適,她低頭看了看,也沒綁著什麼繃帶,正在詫異,便聽見千禧說道:“放心,我是用靈取的心頭血,空隙很小,不會留下任何的疤痕。”
舒錦歌一愣,看向千禧,對方正在桌邊,手裏擺弄著什麼,頭都沒回。
“可是當年我母親不是還躺著養傷了好些日子的嗎?”
舒錦歌低頭看著胸脯,她根本就沒有感覺傷口有任何的痛感,若不是此時千禧還在,她一定會扒掉衣服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千禧的手一頓,隨後繼續,不鹹不淡的說道:“你指望我會對情敵下手輕嗎?當時沒有直接捅死你娘,你們一家人就該感恩戴德了。”
說到這,千禧突然回頭,彎著眼睛笑道:“其實最應該感謝我的應該是你,要是我當時真的殺了你娘,估計也就沒有你的存在了。”
千禧長得很好看,如今彎著眼睛看不到他眼裏的眼白,到是看起來迷人許多。
可是舒錦歌可沒工夫欣賞他的美色,千禧說完這句話,舒錦歌就滿頭黑線:“您在打趣我的時候能不能先告訴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他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千禧順著她的眼神看下去,便發現一隻如同章魚的生物,正緊緊貼在舒錦歌的身上,眼睛一直盯著舒錦歌,手還拽著舒錦歌的手。
舒錦歌覺得,若是禦天齊再小一點,她們此時的狀態就整個一非洲袋鼠帶著一個小袋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