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舒錦歌轉身就走了出去,禦天齊緊跟在後,一雙眼睛始終黏在舒錦歌的身上,生怕這人就在眼前消失。
而見禦天齊好好的,司林林和蒼耳頓時鬆了一口氣,隻是剛要說話,卻被舒錦歌凜冽的眼神凍住,頓時將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跟在舒錦歌的身後。
眾人跟隨過去,舒錦歌和禦天齊坐在椅子上,蒼耳立刻上前,當下變跪下說道:“屬下失職,請夫人責罰。”
舒錦歌點頭:“是該罰。”
蒼耳麵色繃緊,脊背挺直,就這樣等著舒錦歌的懲罰。
舒錦歌頓了頓,向著劉楊二人看去,語氣比照平日裏有些淡,透著一股威嚴,還夾雜著一些靈,頓時就給劉楊兩人造成了身體以及心靈上的壓力。
“隻是這罰也要分明,今天這事,還請幾位同時給我一個答複。”
“兩位前輩,錦歌不想當二位是屬下,因為兩位是錦歌祖母的故友,也是錦歌的長輩,可是,金花大隊內,沒有親屬之分,也沒有酌情處理,隻有軍規,兩位可明白?”
楊金鳳和劉金玉沉默,雖然他們都知道這就是事實,可是等到舒錦歌真的訓斥她們的時候,心裏到底有些不舒服的。
此時,宋金書已經穿戴好過來,對著舒錦歌行了一禮,便直接跪在了地上道:“金花大隊第六參將官宋金書前來領罰,請將軍責罰。”
說完,宋金書還冷眼看了看楊金鳳和劉金玉。
這無異於直接打了他們兩個的臉,楊金鳳直接黑了臉,不過下一刻還是直接跪下說道:“屬下金花大隊第九參將官楊金鳳領罰,請將軍責罰。”
舒錦歌沒有說話,兩人直挺挺的跪著,而舒錦歌則是好整以暇的看著還站著的劉金玉。
半響,劉金玉突然苦笑一下,轉而跪下說道:“罷了,雖說還是無法接受,但是這是既定的事實,不是麼?”
說著,劉金玉正色,抱拳冷道:“屬下金花大隊第二參將官劉金玉請罰,請將軍責罰。”
相對於宋金書的毫無怨言,楊金鳳和劉金玉心中是定然存著怨念的,舒錦歌知道的一清二楚,想到曾經祖母和自己說的事情,她又不由看了一眼三人。
隨即,舒錦歌眸色淡定,語氣微涼:“你們真的承認我是你們的將軍嗎?楊婆婆,劉婆婆。先不說這裏除了宋金書之外,你們二人都是在幾十年前就已經脫離了金花大隊,獨自在外,一度已經以為金花大隊已經不複存在。
而現在讓你們突然之間接受我這個將軍,相信真的很難,不然,你們怎麼會在跟著我的同時,自己手中的隊伍還在秘密自我營運?
或許說,在你們的心裏,你們早就已經不是金花大隊的人了,跟隨我,不過是念在薑太妃臨死之前的囑托而已,不知我說的是也不是?”
楊金鳳和劉金玉沉默,確實,這是她們的想法。
隻是如今被舒錦歌這樣直白的說出來,到底臉上有些掛不住,劉金玉咬著牙說道:“不管如何,金花大隊已經被將軍傳給了你,我們就都會是你的屬下,你可以隨意調度,絕對不會出現抗命不尊的事情。”
舒錦歌微微一笑,不去反駁,而是看向楊金鳳,楊金鳳的臉色到是簡單的多,她臉上沒什麼詫異也沒什麼憤怒,隻是平淡的說道:“我楊金鳳這一生就是在為太妃賣命,如今太妃將將軍一職傳到你的手中,你就是我的將軍,以前沒想明白,一直當你是我的孫女,所以,以後,還請將軍放心,我這第九軍從今日起就完全聽從將軍吩咐。”
說著,楊金鳳嚴肅的從懷中拿出一枚印信,鄭重的雙手捧著,遞給舒錦歌。
舒錦歌沒有去接,看那印信呈金黃色,上麵還有著鳳紋,一看就是那所謂的第九軍的虎符之類的,隻是舒錦歌誌不在此。
就算此時可以收編這些軍隊,可是這些人,認可的人永遠都是他們的直係軍官,和她舒錦歌沒有任何關係。
收編一隊不能為自己所用的軍隊,還不如收編他們的將領。
“楊婆婆,你以為我舒錦歌今日這一動作是為了你們手中的兵符?”
楊金鳳一愣,她的腦子又不好使了,舒錦歌不就是在讓他們表衷心嗎?難道兵符不是最好的表忠心物件?
舒錦歌見狀,笑了笑,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楊婆婆這可愛的模樣。
彪悍而不造作。
不過,再看向劉金玉,舒錦歌皺眉。
若是按照她的脾氣,這劉金玉,她是真的不想要留了,而且,當初出現的那個身上帶著金蝶的靈的男人,還有劉金玉和魏金娥的推斷,隻覺得,她覺得劉金玉不是小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