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 你有理由害她(2 / 2)

羽鶴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緊緊盯著楚幽,與她對視著,羽鶴的語速逐漸加快,“幽皇大人,你猜猜,當年他們都說了些什麼呢?”

楚幽微愣,不明白為什麼羽鶴忽然會把話鋒轉向自己,這時,她看到羽鶴手中的中性筆在極有規律的轉著,她下意識的移開視線不去看羽鶴那銳利的眼神,而是盯著那轉動的筆看。

不知為何,看著這轉動的筆,楚幽感覺視線都要被晃花了。

這時,楚幽聽到羽鶴那仿佛在山穀中回蕩的,聲音忽大忽小,十分恍惚的話語——

“楚幽,你想想,當年你和嚴霆,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呢?!”

這話如同魔咒一般,定住了楚幽的身體,她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白!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忽然,一陣奇妙的音樂聲響起,楚幽感覺腦海中的空白變成了一片黑暗,那片黑暗如同黑洞一般,猛地將她的意識拉扯了進去!

楚幽的眼神一呆,瞬間沒了神采。

一旁的錢遙遙察覺到了楚幽的不對勁,她猛地看向羽鶴,冷聲道:“你們都查到了些什麼?!”

“耀光大人,留點力氣吧,別那麼大聲說話了。”羽鶴沒有理暴怒中的錢遙遙,他隻是和氣的說道。

錢遙遙聽到這話,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忽然,她感覺身體發麻,這時,羽鶴抬起手中的中性筆,直接朝錢遙遙擲去——

“嗤!”

中性筆直直的插進了錢遙遙的右肩膀!

這時,錢遙遙立馬就感覺到了從右肩膀處傳來一陣的酥軟感,全身的力氣如同潮水般倒退!

身體,動不了了!

錢遙遙咬牙,她轉動著眼珠,看向旁邊的鷗禮,她語氣僵硬的說道:“看來隔離室裏的內奸……不少啊!”

“有人常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但看耀光大人這模樣,似乎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自覺啊。”羽鶴笑了笑,他看著錢遙遙,眼神微冷。

“我很好奇,你們是什麼時候給我和幽皇下藥的?”錢遙遙沒有管羽鶴那威脅的話語,而是直接問道。

羽鶴也沒生氣,似乎感覺自己勝券在握了,所以一副悠然自得的做派,他道:“龍虛的鋼筆墨水,和我的筆。”

“所以說謝明明隻是過來走個過場,吸引火力的傻子?”錢遙遙盯著羽鶴。

“一個幹不成大事又小心眼的女人,我們可不敢把正事交給她做。”羽鶴聳了聳肩膀。

“你對幽皇做了些什麼?”錢遙遙繼續問道。

羽鶴看了一眼眼神呆滯無神,仿佛被抽了魂魄的楚幽,他淡淡一笑,一臉驕傲的說道:“催眠。”頓了頓,“想必這一次催眠,能讓她想起不少過去的事情吧。這應該是你們一直想要的,不是嗎?你們應該感謝我的。這可是我研究了很久的東西,一般都不會讓外人知道的,你們是唯一的例外。”

“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好心。”錢遙遙冷冷的看著羽鶴,嘲諷的說道。

“我確實不會這麼好心。”羽鶴笑眯眯的看著錢遙遙,“因為我這次的催眠力度過猛,幽皇大人要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會死在過去的回憶當中呢。”

錢遙遙聞言,心中一突,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她表麵上還是裝作冷靜,她問道:“她會死?”

“她會傻。”羽鶴說道,“所謂的死在回憶中,隻是讓她的精神崩潰罷了。我可不敢真的殺了她,我還想活命呢。”

“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就足夠你死了!”錢遙遙咬牙,“血妖也不過是你過去的恩人罷了,值得你搭上自己的命,還有自己的前途嗎?!”

“我可以先回答你後一個問題。不值得,所以我不會去搭上自己的命和前途。”羽鶴說著,豎起了一根手指,“現在,我再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不會讓我死——畢竟不會有人知道是我把她給弄傻的。大家隻會認為,是你弄傻她的。”

“你……什麼意思?!”錢遙遙表情一變。

“別忘了,我會催眠啊。”

羽鶴笑著,“而且,你也有足夠的理由弄傻幽皇大人了。你說是嗎——錢、遙、遙。”

語氣一頓,羽鶴的聲音變得低沉,帶著誘惑人犯罪的氣息,他繼續道:“不,準確來說,是——喜歡舒淩的錢遙遙。為了愛情的女人啊,不管做什麼,都是有理由的。你看——我說的對嗎?”

羽鶴低聲笑著,他神色詭異的看著錢遙遙,那模樣,就像是看一個死人般!

而錢遙遙在聽到了羽鶴的這些話後,臉色越來越白——

直到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