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這首海龜先生的《男孩別哭》,程眠眠都緩不過神了,她壓著傅沉的手臂,興奮的說道:“傅老板,我也要把這首歌唱給你聽。”
此時此刻的路澤裔已經拿到台上的話筒了,程眠眠也奔上舞台,對著路澤裔說道:“你讓我先唱!”
路澤裔不肯,死死握緊著那個話筒不鬆手,“我先唱。”
“我是要唱給傅老板聽的。”程眠眠驕傲的說道。
“那我也唱給傅沉聽。”路澤裔也同樣抬著頭驕傲的說道,兩個人一同望著底下坐著的傅沉,似乎是在等他開口,讓他決定誰先唱。
霍與墨像和事佬一樣說道:“路澤裔,女士優先嘛,你讓眠眠先來。”
程眠眠給霍與墨比了個讚的收拾,打架子鼓的男生問道:“小妹妹,你要唱什麼歌?讓我們的慎謝給你彈伴奏啊。”
“慎謝誰啊?”程眠眠不合時宜的問道。
打架子鼓的男生笑了笑,然後回答道:“慎謝是我們的主唱啊。”
“啊...啊。”程眠眠張大了嘴巴,原來這個主唱叫慎謝啊,名字聽起來就非常的不同凡響呢。
“我就唱你們剛剛唱的,要高潮那段的伴奏。”程眠眠眯著笑眼說道,慎謝已經抱好了吉他,眾人的視線都移到了程眠眠的身上。
傅沉的眼皮子跳了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程眠眠嗓音偏甜,她跟著節奏很有規律的點著頭,閉著雙眸,右手在空中打節拍,然後深情的唱道:“傅沉別哭,美麗世界的富豪,你要上進,要上進,要上進...”
雖然歌詞被程眠眠篡改了,但是程眠眠這個鬼才把每一個字都卡在了點上,如果不聽歌詞,她唱的還挺不錯的。
霍與墨在下麵用手機錄視頻,餘幼萱笑的東倒西歪,而路澤裔隻想把話筒給搶回來,慎謝都嘴角也微微向上了一下,沒有人注意到。
那個打架子鼓的男生覺得世界都崩塌了,他一直在台下尋找那個叫傅沉的人。
程眠眠唱了幾句就草草結束了,因為她注意到了傅沉想殺人的眼神,她最後一句唱的很小聲:“眠眠別哭。”
路澤裔接手了話筒,程眠眠坐到傅沉的旁邊,她抱著一個方形抱枕,然後說道:“傅老板,還滿意嗎?”
傅沉神色平淡,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他說道:“眠眠別哭?”
程眠眠不假思索的說道:“傅沉別哭,傅沉別哭。”
傅沉斂著眸,然後輕笑著說道:“程眠眠,你真是好樣的。”
程眠眠搞不懂這句話的語氣,她就當作傅老板是在誇她吧,然後天真無邪的說道:“傅沉,我希望你以後有錢了,能在歌唱圈把我捧紅。”
路澤裔已經開始唱了,他唱的是一首很溫柔的英文歌,他的音色很好聽,可以說是屬於那種老天爺賞飯吃的類型,老板差點想要和他簽約,把路澤裔留下來當駐唱歌手。
那個打架子鼓的男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到程眠眠身邊的,他撓著頭還帶著一絲羞澀的說道:“你好,能加個微信嗎?”
程眠眠帶著一絲雀躍,她也是真的敢想幹說:“難道是因為我剛剛表現的太好了,然後你們樂隊要找我加入了嗎?”
“不是的,我覺得你很有趣,想要認識一下你。”打架子鼓的男生實誠的說道。
程眠眠的微笑僵在半空裏,“我不有趣。”
傅沉掃了一眼這個男生,然後驀然起身,他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回頭對著程眠眠說道:“程眠眠快點走,別丟人現眼了。”
“傅沉你大爺的,你說誰丟人現眼呢。”程眠眠這個暴脾氣一點就爆,她剛剛那麼真情實意的唱歌給傅沉聽,結果這家夥還要說她丟人現眼?
程眠眠快速跟到傅沉身後,然後蹦跳著說道:“傅沉,你有本事就把話說清楚了!”
那個打架子鼓的男生自然就被程眠眠給忽略了,傅沉走出清吧,月色朦朧的傾瀉著,程眠眠的被銀白色的月光包圍著,她咋咋唬唬的模樣和肉包一個樣子。
驀然,傅沉笑了一下,他眉目間有數不清的星光,狹長的眼眸裏溢滿了情愫,嘴角氳著柔和的笑意。
程眠眠一下子就愣住了,傅老板的笑也太好看了吧,如果笑容可以賣的話,那麼傅沉的笑肯定是最最最值錢的。
到底是月色溫柔了傅沉,還是傅沉溫柔了月色,程眠眠已經搞不清了。
霍與墨等人走出來就瞧見了這樣的一幕:月色籠罩著古鎮,一對俊男俏女在花前月下,男的滿臉都是寵溺著而女的則是滿臉的嬌羞。
路澤裔不解風情的說道:“傅沉,程眠眠你們兩個在這上演牛郎織女呢?”
程眠眠:有句髒話我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一直都被忽略存在感很低的陶楓井突然說道:“已經十點了,我們向鬼屋進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