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君慕剛剛那個態度,沈酒兒就氣不打一出來,正好到了要下班的點了,沈酒兒提前給白蔓安發了個消息過去,說自己一會過去找她,然後就一直坐在椅子上等著,時間一到,沈酒兒就起了身,直奔樓下而去。
為防止意外發生,君慕一直都盡量親自來接沈酒兒下班,但現在他越來越忙,隻能將這個重任委托於老董。
沈酒兒上了車,跟老董報了白蔓安家的地址,老董按著導航說的位置走,幾分鍾後,老董有些猶疑的問:“夫人,您這是要去哪啊?”
沈酒兒知道他這是要打聽清楚了,好跟君慕報備,雖然沈酒兒正生著君慕的氣,但她也不想因為這個讓老董為難,所以她並未有所隱瞞,如實說了這是她的一個朋友家。
“一會把我送到之後,你就可以回去了,不用在門外等我,我不一定要在那裏留多久,如果君慕問起你的話,你就跟他說,我在白蔓安家裏,他就知道了,晚上回去的時候,我也會自己想辦法的,你不用擔心,君慕不會怪你。”沈酒兒解釋道。
沈酒兒說的這麼清楚,老董也沒什麼再問下去的必要,老老實實的開著車把沈酒兒送到目的地,眼看著沈酒兒進了麵前的別墅後,老董才撥通了電話。
“喂,君總,我是老董,夫人,今天晚上沒直接回家,讓我帶著她來了星海瀾庭,說是她的一個叫白蔓安的朋友住在這裏,也不讓我在外麵等她,說跟你說一聲你就知道,您看……”
君慕說:“好,我知道了,你回來吧,一會送我去接她。”
老董連聲應了,轉而向君氏大樓駛去。
沈酒兒拖遝著腳步走進了白蔓安的房間,把自己摔在了旁邊的小沙發上,無奈又煩躁的說:“你知道嗎?雖然也覺得我這個想法很幼稚,但是我真的好想買一包炸藥,把君氏的大樓炸了,看看君慕還會不會天天留在那裏加班。”
白蔓安樂了,對沈酒兒擠了擠眼睛,陰陽怪氣的說:“早知如此,你當初何必答應君慕讓他把蘇玫拉進君氏呢?你看看,現在他們兩個人天天待在一起,沒日沒夜的在辦公室裏獨處,就算是再沒感覺的兩個人,天天這麼膩著,也難免不會有什麼別的感情產生吧?到時候你和嚴子錫兩個犧牲自己,成人之美的傻子,哭都沒地方哭去。”
沈酒兒氣得直哆嗦,伸手指著白蔓安微微隆起的小腹說:“你現在都已經是當媽的人了,咱倆嘴巴還這麼毒,你就巴不得君慕和蘇玫舊情複燃,雙宿雙飛,把我和我哥甩了才好是嗎?”
白蔓安笑的更歡了:“我可沒這麼說,我隻是在跟你陳述一件可能發生的事情,你願意信就信,不信就拉倒唄,你要是覺得我嘴巴毒啊,還是說明你心裏也沒底,拿不準君慕跟蘇玫之間到底是不是清白的,”她嘖了嘖舌,“你說說,你明明就不是什麼大度的人,何必打腫臉充胖子呢,當初君慕跟你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你就應該果斷的拒絕他,讓他徹底斷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