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在電話裏安慰了沈酒兒幾句,讓她在醫院一定要萬事小心,掛斷電話之後,緊接著就派人去醫院,想要把君露露抓過來,結果他的人到醫院的時候。君露露已經離開了。
因為這麼一次錯過,君慕這一整天都冷著臉,直到晚上去接沈酒兒下班的時候,他稍微緩和了些臉色。
沈酒兒雖然心裏有些煩躁,但看著君慕這樣,還是強打著精神安慰他:“你不用太緊張了,她又不能把我怎麼樣,最多隻是發現小花招讓人心生反感罷了,你堂堂君氏總裁,難道還怕了她不成?”
君慕挑了挑眉,突然覺得沈酒兒說的十分有道理,可能是因為沈酒兒和糖豆對他來說太過重要,以至於有一點點可能會威脅到他們安全的人,或者事情出現的時候,君慕就難以控製的成了驚弓之鳥,生怕他們會出什麼意外。
即使對方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君慕也有信心可以把他們母子二人保護的很好,但他心裏卻還總是藏著隱隱的焦躁不安。
現在聽沈酒兒這麼一說,君慕頓時就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臉色也逐漸恢複如常。
沈酒兒見他終於不再沉著一張臉,也放下了心,為了不讓糖豆感覺到異樣,兩人暫時將君露露放在一旁,像往常一樣準備去嚴家接糖豆。
其實今天沈酒兒本來是打算先去幼兒園接了糖豆,然後再和糖豆一起去接沈酒兒下班的,但是劉玉梅特意打來的電話說想糖豆了,今天晚上,她先把糖豆接到家裏,晚上等沈酒兒下班了,他們兩個也正好可以一起過來吃個飯,晚上的時候再帶著糖豆一起回家,要是太晚了,也可以直接在嚴家住下,所以才有了兩人一起去袁家接糖豆的這一幕。
廚房裏飯菜的香氣漸漸彌漫了整個屋子,糖豆和嚴碩父子在沙發上坐的整整齊齊,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裏的動物世界。
聽到門口的動靜,糖豆第一個就轉過了頭,在看到沈酒兒和君慕的時候,糖豆的眼睛瞬間亮了一下,然後以他最快的速度向他們兩個衝去,君慕一把接住了他,笑著刮了刮他的鼻子,跟嚴碩問了聲好以後,就很是自然的坐到了沙發上。
沈酒兒跟他都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進了廚房,幫劉玉梅準備飯菜。
一頓忙活後,飯菜上了桌,嚴子錫看著這滿桌子的菜,有些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對劉玉梅說:“媽,你這也太偏心了,酒兒他們不回來的時候,你就一個勁兒的用青菜麵條來糊弄我們爺倆,現在一看他們回來了,就開始大魚大肉的伺候著,到底誰才是你親生的啊?”
劉玉梅對嚴子錫的抗議不理不睬,一門心思放在了糖豆身上,嚴子錫看著劉玉梅和嚴碩對糖豆那殷勤體貼的模樣,搖著頭,輕嘖了一下舌,在目光與沈酒兒相接的那一刻,兩人相視一笑,都沒再多說什麼。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隻要躺在他們二老的心思一定就傷在他的身上,其餘的人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關注,即使是不經常來做客的君慕在場,也很難分得他們的注意力。
吃完了飯,一家人照常坐在一起,嗑著瓜子,吃著果盤看電視,沈酒兒看著電視上穿著職業套裝的職場精英,突然就想起了蘇玫,她用胳膊肘拐了嚴子錫,問他:“蘇玫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