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幹什麼,就是想請漂亮小姐,和我們走一遭。”一個男人的鹹豬手說著就要撫摸上鍾藝潼的臉頰,被鍾藝潼一巴掌打開。
被打的男人哈哈一笑,扭頭和其餘幾個人道,“好玩,脾氣還挺辣。”
鍾藝潼心裏蔓延上一股恐慌,她佯裝淡定,“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jun醫!”
剛才那個男人又笑,笑完了說道,“j醫怎麼了?j醫不也是女人?脫了褲子不也是一個模樣?哈哈哈。”
他說的汙穢不堪入耳,鍾藝潼深吸了口,和為首的男人說,“你們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隻求你們放過我。”
“我們什麼都不要。”男人低沉的一句話打破了鍾藝潼的所有的希望。
“你們……”大半夜攔住她,什麼都不要,這說明了什麼?鍾藝潼眸子微顫,伸出食指一個個掃過七個人,確定的語氣詢問,“你們是霍景琛的人!”
“來人,把鍾小姐請上車。”為首的男人揮揮手,身後兩個男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鉗製住鍾藝潼,稍微用力,把她拉到一輛加長版的SUV前,利落的扔了上去。
“老大,這小妞的車怎麼辦?”
“開走!”
這群人剛剛離開,隨後又有一群人趕來,跑在最前麵的正是戚繁星。
“戚助理,沒有發現鍾醫生的行蹤,大概她走的不是這條路。”
“好,我知道了。”戚繁星心裏迷惑,可還是在第一時間通知了霍景琛,隨後她帶了兩個人抄近路去了鍾藝潼的單身公寓,打算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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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藝潼被帶上車,不停的懇求著七個男人可以放過她,“我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給多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兒子還在家,見不到我他會害怕的……”
開車的男人掏了掏耳朵,不悅的叫嚷著,“讓她閉嘴!影響老子開車,想叫的話留到等會讓她好好叫。”
鍾藝潼臉色煞白,她當然知道這男人話裏的意思。
她開始隻是以為霍景琛打算囚禁了她,強迫她給慕晚晚捐獻骨髓,可是沒想到……
他竟然可以對自己做到這樣無情的地步,他甚至……
不行,不能屈服!
鍾藝潼拍打著窗戶,雙手都拍腫了,“有人嗎?救命啊!救命啊!”
身後一個男人煩躁的抓住她的頭發,砰砰砰,毫不憐香惜玉的往車窗上撞。
鍾藝潼被撞的頭破血流,額頭紅腫青紫不堪,
她盯著窗外的雙眼,憤怒充滿其中,幾乎盛不住,恨意讓人毛骨悚然,雙手握拳,抵在車窗上,關節都在咯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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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七個男人輪流覆在她身上時,鍾藝潼無助的閉上了眼睛,她想,她完了。
她進了阿鼻地獄,也會拉霍景琛和慕晚晚一起陪葬。
她的大好人生,因為霍景琛,全部毀了。
她的身子不停的顛簸,就像茫茫大海中的小船。
腦海中卻浮現出第一次見到霍景琛的模樣,他穿著鮮活的校服,少年意氣風發,還有一絲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