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好奇問:“你著急結婚嗎?”
荊曳答道:“曾經還著急,現在年齡越長便越不著急了,因為著急了也不會有女朋友。”
我笑說:“聽你這口氣你很想要女朋友?”
“自然,畢竟我想成家立業,不過因為工作的危險性質我也怕結婚,怕不能給她安穩。”
荊曳是保鏢,幹的是賣命的工作,對方要很強的心理才能接受自己的愛人做這種工作,的確不太安穩,像他們這樣的確很難找對象。
我好奇追問道:“你有喜歡的人嗎?”
聞言荊曳忽的沉默了。
我猜測問:“你心裏有人?”
“嗯,有的,但太遙不可及。”
我問他,“怎麼個遙不可及?”
“依她的身份應該是席先生那樣的人才配她,而我…我不過是一個為人賣命的保鏢。”
荊曳模樣英俊,不說話時瞧著冷酷,全身上下透著一副禁欲的韻味,再加上又是保鏢,給人極大的安全感,何況他的身高近一米九,身材健碩且不累贅,與席湛不相上下,堪稱完美,他這樣的男人走出去是不缺女孩倒追的。
可現在他稱自己隻是一個為人賣命的保鏢,言語之間的自卑體現的淋漓盡致。
見他這樣,我情緒霎時低落。
因為他是我的人,我的人內心卑微不堪我就覺得是我給他的這種感覺,我倒想知道他喜歡的是哪家的千金小姐,竟令他有這種感覺!
我追問他道:“能告訴我名字嗎?”
荊曳勾唇,不願給我解惑道:“於我而言太過高不可攀,還不如就此打住放在心底。”
我將目光落在他充滿自嘲的神色上,想了想承諾他道:“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幫你做說客,好歹我現在是席家的總裁,要是我……”
荊曳抿了抿唇,溫和的打斷我說:“家主,她是耀眼的星辰,該配得應該是席先生那樣的男人,而我不過是地上淤泥,即使你幫我去說親她也不會將我放在眼裏的,所以她和喜歡她的這件事我隻能放在心底,誰都無法透露。”
荊曳言盡於此我也無法過多追問,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鼓勵道:“重在喜歡,就像我曾經喜歡一個人九年……我並不是需要從他那兒得到什麼,而是像一束光能夠溫暖我。”
“嗯,我一直都是如此想的。”
我承諾他道:“有需要盡管找我。”
“謝謝家主對我的照顧。”
後來很久之後我方才知道荊曳喜歡的誰,那的確是他內心深處遙不可及的星辰。
為此他受了諸多苦楚。
……
在河邊待了一會覺得太冷就回別墅了,席湛還在休息,我坐在客廳裏玩著電腦遊戲,沒一會兒赫冥給我發了消息,“你不回梧城了?”
我回他,“嗯,明天早上回。”
他回我道:“跟爺去浪浪?”
我想起赫冥之前說的聚會。
他的主要目標是譚央。
但顧瀾之那邊……
我很大程度傾向於顧瀾之。
那個男人三十三歲左右,大譚央十四歲,早就過了年少的歲月,比赫冥更缺媳婦兒。
我幹脆拒絕道:“我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