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陽台上看見他躺在席湛剛剛躺的位置上,嘴裏正叼著一支煙問道:“我昨兒個問過譚央了,她還在梧城,你跟我跑一趟如何?”
我最近兩天一直都在路上奔波,身體疲憊還沒有恢複過來,再說我還想多陪陪席湛。
我拒絕說:“我暫時不去梧城。”
赫冥咧嘴一笑道:“席湛待會有事要去梧城解決,我們先過去找譚央晚上再跟他彙合。”
我感興趣問:“他去梧城解決什麼事?”
赫冥吸了口煙一副看好戲的神情道:“長輩剛剛都親自發話了,他能無動於衷嗎?”
頓了頓,他笑說:“或許是人生大事。”
席湛的長輩……
我這才想起席湛的母親在梧城居住。
她喊席湛過去談什麼人生大事?
“那你等我一下。”我說。
我回到房間紮了個雙馬尾去找席湛,他當時正在書房裏描繪丹青,真是悠閑的要命。
我過去蹭在他身側抱著他的胳膊撒嬌的說道:“二哥,剛剛赫冥說你下午要去梧城,他讓我跟他去找譚央晚上再去找你,可以嗎?”
席湛放下手中的毛筆,抬手慣常的揉了揉我的腦袋,聲線低沉問:“折騰一天不累嗎?”
累,但我更想和他待在一起。
他去任何地方我都想陪著他。
我毫無掩飾的說:“我想陪在你身邊。”
聞言席湛勾了勾唇,唇角帶著幾分輕薄,他笑起來的模樣就是這般,與麵色冷峻的他天壤之別,我忍不住的湊過腦袋親他的唇角。
他可能不太習慣我隨時隨地的親昵,伸手將我按在懷裏,嗓音溫潤的嗬斥道:“別鬧。”
這句別鬧像是透著無盡的寵溺。
我笑了笑問他,“二哥不喜歡嗎?”
席湛:“……”
他以沉默回應了我。
我沒有在意他的態度,垂眸問他,“你在畫什麼?荷花嗎?可花瓣太少瞧著不太像啊。”
他解釋道:“洋桔梗花。”
我由衷的誇道:“你真是多才多藝。”
席湛:“……”
席湛繼續拿起毛筆勾畫,待畫完一束洋桔梗花已經是一個小時後,這時他才擱下手中的筆道:“你回房間換一身衣服再去找赫冥吧。”
席湛讓我去找赫冥說明同意我去梧城。
但讓我換衣服卻有點令人無奈。
我身上這件衣服包臀裙也沒有太露,就是下擺隻到大腿根部下麵一點位置,很正常的穿著,沒想到他連這點也在意不讓我穿出門!
我在他的麵前轉了個圈明知故問道:“我身上這件衣服怎麼了?又沒有太髒。”
席湛眯了眯眼提醒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去換一身休閑的,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需要特意穿休閑的衣服?”
我特別新奇的望著他,席湛偏過雙眸沒有解釋道:“去換衣服吧,晚上我聯係你。”
席湛是一個不願意說就絕不會說的男人,我知道在他這兒問不出什麼索性回了房間。
我換了一身白色運動套裝下樓,見我這樣的打扮赫冥詫異道:“整這一身幹嘛?”
我笑說:“席湛晚上要帶我去玩。”
“嘖,瞧把你給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