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沒明白我的意思,但她把我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了陳深,而那男人答應了!
……
另一邊,陳深掛斷電話眼眸深邃的望著坐在自己麵前神情冰冷的男人問:“你猜是誰?”
席湛抬眸淡淡的盯著他。
“我喜歡的女人一直念叨著你。”
席湛冰冷的嗓音問:“你喜歡誰?”
“季暖,你認識嗎?”陳深道。
“時笙在我麵前提過。”
聞言陳深勾了勾唇,嗓音沉然道:“我以為她喜歡你,所以就吩咐人將你扣押在意大利。”
席湛眯眼問:“你這是吃我的醋?”
陳深失笑道:“誤會一場。”
“說起來我也吃過你的醋。”
“哦?”
陳深挑眉,了然的問道:“不會是前段時間我送你女人到你身邊你誤會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吧?”
席湛和陳深的關係很複雜,有英雄之間的惺惺相惜,也有敵人之間的爭鋒相對!
席湛闔眼未答。
陳深提醒道:“她待會要來找你。”
席湛沉默不語,陳深起身說道:“我答應了我家阿暖,所以我會平安的把她送過來。”
一向自有主張和決策的席湛忽而開口惆悵的問眼前的男人,“她的身體不適合懷孕,我該怎麼讓她打掉肚子裏的那個孩子?”
“你願意娶一個無法生育的女人?”
陳深的問題很是致命,不過席湛毫無猶豫的道:“於我而言沒有什麼比她最重要。”
陳深眯了眯眼眸,毋庸置疑道:“她肯定不會打掉孩子的,因為我聽阿暖提過她的身體狀況。她曾經以為自己無法做母親,當有了個這樣的機會她是絕不會放棄的。”
席湛歎道:“我清楚。”
“席湛,你在怕什麼?”
陳深問了一個自己也怕的問題。
“我想她活著。”
芬蘭這邊寒風凜冽,大雪紛飛,即使我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身上也是冷的要命。
特別是心底,我對席湛的愧疚很沉重!
我很怕他誤會我!
我等了沒幾分鍾就收到季暖的短信。
她給了我一個地址。
是席湛被扣押的監獄。
我趕緊攔下一輛出租車過去,站在監獄門口的時候我猶豫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很怕見到他,可是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他。
沒一會兒監獄裏麵走出來一個人,他打著手電筒照著我的臉,因為刺眼我下意識的抬手擋住眼睛聽見他用英語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抱住手中的禮盒說:“時笙。”
“嗯,你是來見誰的?”
我低低的說:“席湛。”
獄警說道:“他拒絕見你。”
我:“……”
席湛為什麼不見我……
我心底焦急的上前抓住獄警的胳膊用英語說道:“麻煩幫我帶一句話,你說我就在這裏等他,要是他不見我的話我就一直在這兒等著他!”
說完我從包裏取出一疊美元遞給他,他悄悄地收起進了監獄。
我忍著身上的寒風心裏恐懼的要命,害怕那個男人再也不會見我了。
更害怕他從我的生命中消失!
獄警進去後再也沒有出來過,我站在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等到他說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