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非霆坐在一邊看她,聽到這話,眉頭揚了揚,不可置否地笑。
“哎,兩個怎麼抱?”陸沉星又拿了個布偶娃娃,兩隻手抱著給薄非霆看。
“這樣……”薄非霆想了想,把娃娃拿開,把陸沉星抱了起來。
陸沉星噗嗤笑了,“你能生得出我這麼大的孩子?”
“我這是示範給你看。”薄非霆把她放到床上,手指頭在她的鼻尖上勾了勾。
“不用你示範。”陸沉星眼珠子咕嚕轉了一圈,促狹地笑道:“你有本事,你示範怎麼喂孩子啊!”
薄非霆嘴角抿了抿,利落地掀起她的睡衣,把嘴唇落了下去。
“這不是很簡單嗎?”他輕咬輕拽了兩下,抬頭看她。
“呸!”陸沉星推開他的臉,把衣服往下扯。
薄非霆摁住她的手,鄭重其事地說道:“根據你剛剛的語氣判斷,我示範得不對,再來一次!”
他的頭又埋下去了,略有些用力地碾轉了片刻,手掌從她的腰上往上移,覆在另一朵雪上。
“現在培養一下你的小A。”他身子覆過來,在她的唇上輕點兩下,跪坐到她的身側,有條不紊地把睡衣解下來。
陸沉星軟綿綿地趴著,臉埋在枕頭裏,腳趾頭不停地用力勾起。她不知道是房間裏暖氣太足,還是方才蕩秋千蕩得太高太快,現在她腦子裏像漿糊一樣,晃晃悠悠的。
薄非霆今晚上耐心不夠,耐心全在溫泉那裏被她給消耗光了,在確定刀口沒事之後,他果斷地一擊而入。
陸沉星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咬緊了下唇。
“怎麼了?叫我名字聽聽。”他覆下來,雙手與她十指相扣,在她耳邊低語:“好久沒聽到你好好叫我的名字了。”
“我天天叫你薄非霆,哪裏沒有好好叫你的名字?”陸沉星把臉埋在鬆軟的枕頭裏,又輕又急地喘著。
“語氣不對。”薄非霆慢條斯理地折磨她,不僅動作輕,節奏也慢。
過程耗死個人!
陸沉星忍不住又反手抓他,軟軟地催促了一句:“快點嘛……薄非霆……”
陸沉星叫他名字的時候,聲音又軟又糯,像一把濃膩的蜂蜜,薄非霆聽著她的聲音,強悍的自製力徹底崩塌。
玻璃窗上氤氳著一層水汽,房間裏彌漫的全是汗水和他身上的味道。陸沉星眯著眼睛看著他的臉,腦子裏越來越暈乎……
她想,幸好沒死,死了就再也不能這樣和薄非霆翻來滾去了,她其實是真的喜歡和他這樣子呢。
——
陸沉星初八上班。
葉菁他們早早就在辦公室裏等著她了。
對於她再度、再度回歸,台裏的人都特別好奇。大家說,陸沉星對電台播音工作實在是真愛,要不然怎麼一而再,再而三回到這個地方呢?憑著薄非霆給她的一切,她沒必要回來的。
“來來來,去去黴運,萬事大吉。”葉菁捧著一碗清水,用葉子往她身上撣水。
“有沒有搞錯!人家坐牢出來才這樣!”黃剛坐在一邊,咧著嘴,鄙夷地說道:“陸組長,你還不把水碗扣她頭頂上。”
“你知道個屁,這碗水是開過光的。”葉菁橫了黃剛一眼,不滿地說道:“你別羅嗦,現在要鳴炮了。”
“你還能在這裏放鞭炮?”陸沉星震驚地問道。
“當然不能了。”葉菁笑著搓手,然後打了個響指。
樂麒推開擋到辦公桌後的紙箱,一大堆汽球滾了出來。
“來來來,鳴炮。”葉菁大笑道。
陸沉星被她逗樂了,葉菁成天活力四射的,似乎永不疲憊。三個女孩子拿著回形針蹲在地上紮汽球,叭叭叭地,一陣響。
三個大男人坐在一邊,用關愛智障的眼神追著三個女人看。
“周台來發紅包了。”門口傳來了熱情的聲音。
幾人轉頭看,隻見周台率領著各部門的頭兒正笑容可掬地站在門口。唐冬冬抱著一隻紙箱子站在周台身邊,裏麵全是紅包。
“給大家拜年。”周台拱了拱手,從紙箱子裏數出五個紅包,又從自己的口袋裏另拿了一個更厚實的紅包出來,一個一個地交給陸沉星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