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要說一千句謝謝,最終卻是什麼都沒能說出來,原本以為會發生的那麼多沒有發生,而現在他想要的那麼多的後果,也同樣沒有出現。
原來,天道至公,最終還是會照顧她的。雖然剝奪了她親情的權利,卻還是給了她一份真正的愛情。一份真正的屬於她的愛情。
“不知道大小姐有什麼吩咐小的做的呢,若是再不說、我可就要先走咯。”眼睛內含著笑意,看著閻笑笑,那是發自內心的愛意。
“秦風跑了,不知道用的什麼辦法逃離了看守所,徐秘書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才讓我來做主。”然而她卻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絕對不是她表麵上看的這麼簡單就是。他的手段,若是想要找到秦風,根本就不是問題。
所以,她才能夠放心的說給他,不怕他會背叛自己,不怕他會遺棄自己。因為、最為悲慘的事情她都經曆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事情能夠真的將她打擊到今天的地步。
“你說什麼,他跑了!”眉毛幾乎都倒立起來,看著閻笑笑,不準確的說是透過她看著那不知道去了哪裏的秦風,幾乎所有的氣憤都被調動了起來。
不得不說,任何一個人都是會怕了這個時候的他。不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中,他都很少會露出這個樣子的自己。因為這個樣子、真的很難以讓人不恐懼。
點了點頭,有些害怕的看著陸欒桀,那個女人對心愛的男人都是會多多少少的有些懼怕和敬重的吧。而這般的男子漢氣概的陸欒桀,正是她幼時到現在心中最最向往著的男人的最佳雛形。
“你放心,我會幫你處理好的。”留下了句保證的話,大步的走出了病房,留給閻笑笑的背影,隻剩下瀟灑。
而那份瀟灑,給與閻笑笑的卻是一輩子的留念。這個人生中第一次給下了她許諾的瞬間,替她去打抱不平的時刻,豈是她隨隨便便就能夠忘記了的。
“閻笑笑,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低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看著那高大的略微熟悉的身影,有些不可置信。這個穿著白大褂衣服的人,直覺告訴他非常的危險。
直勾勾的盯著他,手指以最快的速度按動了床上的報警器,而目光卻是始終都緊緊張張的盯著門口那人。
“別做無用的掙紮了,既然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這次機會,怎麼可能讓你輕易的就找到了解脫之法。”門口那人明顯是對她有著巨大的恨意,隻是那般高達的身影,她便認了出來。
那人,除了秦風、絕對不可能是別的人。心頭瞬間警惕起來,他說的沒錯,若是自己,也絕不可能在沒有任何把握的時候就冒冒失失的獨自闖來。不是關乎勇氣的問題,而是關乎著一個人的頭腦。
那樣人,恐怕唯一一個好聽點的詞語就是匹夫之勇了吧。
很明顯,這個人明顯不是這個隻有匹夫之勇的人。而來這之前,很明顯已經算計好了一切,想到了一切,而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才會來找她進行報複,而更明顯的是、這個報複明顯不是什麼撤個嘴巴子就能夠解決了的。
“秦風,原來你竟然隻有欺負女人的本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看著秦風,依舊保持著她的淡然。仿佛所有的事情,哪怕天塌下來也不會影響她分毫。
“你這個女人,毀了我的一切、我怎麼可能放過你!”惡狠狠的盯著閻笑笑,那目光幾乎想要把她給生生的吞下去。隻不過那始終都隻是目光,無法傷害人分毫。
沉重的步伐一點點的邁了過來,皮鞋擦地的聲音冷冷的刺激著人的底線。仿佛是死神的鐮刀,正在準備收割生命。
閻笑笑的臉色始終都保持著正常,現在的她不論任何的時候都不能夠讓自己慌亂,徒勞的慌亂根本沒有任何的解決辦法,最最大的希望,就是陸欒桀發現了不對,能夠盡快的敢回來。
而這一切、竟然都是要靠她的期望了。她的命運,第一次如此這般的全權的交到了別人的手中。
或者說、是她心甘情願的交到了別人的手中。而這個人、又恰巧是那個將會牽絆她一生的男人。
“你看上去倒是鎮定,就是不知道,現在的你有沒有跳起來掐住我脖子的力氣了呢。”嘴角的笑意消失,無形的恨意強烈的向著她壓了過來,幾乎讓她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