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好。”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又有幾個人能夠像他這般淡然無所謂的說出來,仿佛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仿佛隻不過是說著今天的饅頭好吃,今天的鹹菜比較辣了一點一般。
然而,這微不足道的小事對於閻笑笑卻是那般的珍貴與難得。很多的時候她都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孤獨的,沒了真正的童心,她的一切、都顯得那般的無助和弱小,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所以,當一個自己一直都深愛著的男人突然的轉變了一切,將所有的感情都對著她洶湧的噴發的時候,她就那般的自然的無法反抗、無法拒絕。
一點點的餘地都沒有,就這般的淪陷、這般的不顧一切。如同飛蛾撲火般的衝了上來,沒有一點的猶豫,或許是癡情,或許是傻。但不論怎麼說,她都是這麼的衝了過來,隻因為那一句隻要你好。
“欒桀,我……”想要說句我愛你,卻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夠真正的表達出來。但除了這句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這種的氣氛下,她竟然隻能夠這般傻傻的接受、接受著突然襲來的感動和幸福。
微弱的電量支撐著手機讓他盡了自己最後的職責,那熟悉的震動通過被子傳達到了她的大腦中。條件反射的看了過去,原來是徐秘書的來電。
“喂。什麼?你別亂輕舉妄動,等著我去。先這樣、好。”臉色變了變,讓本來就蒼白的臉龐更加的難看。明顯,那邊沒能帶給她什麼好消息。
“你現在需要休息。”握著那冰涼的小手,不忍心讓她繼續勞累。這般的身子,怎麼還經得起更多的操心和勞累。
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暖意和關懷,她怎會不知道陸欒桀心中的想法和疼惜。隻是好多的時候、不是她能夠左右現實中的事情的。那太多的無奈好突然、讓她措手不及、讓她無法去安心的休息,放任一切而不理會。
“我不能,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平白無故的死去、沒有任何的聲響,沒有任何的抱怨。”同樣的抓著陸欒桀的手。沒錯,她不會為了自己的身體而放棄失去孩子的仇恨。一個將她害的如此慘痛的人,她就算拚了性命,也要拖著他一同入地獄。
女人都是不講理的,而當一個有頭腦的女人不講理起來的時候,那便是瘋狂的時候。放下了一切的瘋狂,讓她有些變態的嗜血。變態的想要得到報複的快感。
“我必須去,幫我處理好醫院的事,我沒事。”撐著身子做起來,額頭上的細汗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證明著她此時的痛苦和忍耐。
陸欒桀不知道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但若是換做他,他是絕對不會有起身繼續工作或者去做其他事情的能力。
若是他,不論在大的事情、都是會拖後,不去想、不去算的。終究他還是自私的,還是不忍心讓自己太累,不忍心讓自己太過痛苦……
“不許去!乖乖的給我躺在這裏那也不許去。”大手一把攔住她將要起來的身子、輕輕的將她按了回去,讓她不再亂動。
他都不能夠做到的事情,怎麼可以讓他的女人並且受了傷的女人去做呢。那般的話,他這個男人還有什麼臉麵活下去,還有什麼臉麵去麵對那一眾員工,還如何去領導S-JQ,還如何、還如何……
有太多的東西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有太多的東西是他不可能允許的。該死的大男子主義讓他控製不住的壓住了床上那個痛苦的女孩。
“什麼事情告訴我,我去幫你弄。不許這麼的折磨自己了。”霸道的將她按在床上,若不是她受傷了,絕對會霸道的吻上去,讓她徹底的老實。
看出了陸欒桀眼中的認真和霸道,沒有繼續放抗,眸子好奇的打量著他。輕輕的眨了眨,對著路欒桀,玩味的開口:
“你這是願意給我跑腿麼?”
身體一滯,看著那彎彎的眸子,此時沒了方才的仇恨和毒怨,如此措不及防的撞進了他的心房,那般的清明和美好。
“當然,小的全聽閻大小姐吩咐。”同樣的勾起一抹壞笑,看著閻笑笑竟然沒了平日的那般高高在上和不可一世,仿佛真的是她身邊的一個小打,隨時聽她的吩咐。
心中一口始終提著的氣終於放了下來,這般的男人,讓她情不自禁的相信、情不自禁的依賴。那種感覺,才是她最需要、最想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