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鴻還在一筆一劃的教她寫字,飛鴻很想兩個人的腦袋貼在一起,可是那樣的話他就看不見字了,隻能是離開趙曉月的頭一些,這樣就可以看見字,而且啊,還能看見趙曉月那細嫩的側臉,同樣迷人。
正小心的看著,飛鴻發現一個問題很奇怪,趙曉月她竟然沒有耳眼,打耳眼也許在現在不一定有什麼說法,可是在古代那個女子隻是呆在家相夫教子的年代,女子都是要有耳眼的,這樣才好看點,可以更好的吸引男人。可是這個趙曉月竟然沒有啊。縱然她不得寵,可是這個最基本的東西她竟然會沒有,這也太奇怪了吧,普通女孩都有的東西她都會沒有,她也太怪異了,這不禁引起了飛鴻的好奇。
飛鴻很想問個明白,可是怎麼都覺得人家是個女孩子,問這種小問題有點不莊重,還是不問了吧,專心教她寫字就好了。
很快他們就已經寫了滿滿一張了,這一張一看啊就比剛才的那張好上千萬倍,下筆有力,筆鋒堅挺,定是有實力的人寫出來的。寫完後,趙曉月看著那一張紙高興的蹦蹦跳跳的,還一直說感謝飛鴻教他,讓他以後有機會就經常來教她。這個飛鴻何嚐不想啊,可是事情總是沒有那麼容易,也許以後他們再也見不到了,更別提學寫字了。
趙曉月拿著那些字端詳了半天,後來突然轉向了飛鴻一副疑問的表情,“哎,飛鴻哥,我有個問題啊,你可是一名刺客啊,作為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哪有功夫去學這些書法啊?”
飛鴻一聽就笑了,這個趙曉月還真夠單純的,做刺客哪有那麼容易,隻靠武功是不行的,“我不隻武功行,寫字那也是一流的呢,我要做文武雙全的人呢。可是哪一樣都不好學,尤其是對於一個刺客。嗬嗬。你知道嗎?”
趙曉月挺著飛鴻淡淡的說要做文武雙全的人,那心裏可是個羨慕不已啊,要是自己也是就好了。
說著飛鴻就暗暗的低下頭了,趙曉月也隱約能猜到,這個道路是一條沾滿鮮血,令人驚恐的道路,希望不是一條不歸路。這條路也許很刺激,但是刺激的同時總是伴隨著風險的,就像人們常說風險和收入是成正比的,正是這個道理。趙曉月看著飛鴻的這般表情,心中難免有點傷心與心疼,哎,這麼英俊瀟灑的人竟然有著這樣艱辛的立場,這該是多麼可悲啊。趙曉月很想讓他擺脫這個道路,就試著勸說:“飛鴻啊,你看你一身本領還文武雙全,那你幹什麼都一定能成功,何必一定要去當刺客呢?那種危險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做了吧,幹別的你也一定能過的很好的。”
趙曉月說的很誠懇,當然內心中也是希望他真的不要再這麼冒著生命危險去做事了,沒有誰或者什麼值得我們這樣,即使是錢,它的作用也是有限的。
飛鴻很想答應,可是凡事都不能操之過急,再說有多深時候我們不隻是自己,身上還背負著多少的希望與壓力,你已經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誌去行事,所以他沒有立馬點頭,而是說:“趙曉月,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現在已經不能回頭,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那麼好辦……”
飛鴻正說著,就聽見外麵有人經過的聲音,還有人在說話,冷宮一般是不會有人出現的,突然出現這麼些人,趙曉月立馬小心往外看看,然後讓飛鴻趕緊躲起來。趙曉月一抬頭就看見是小楊倆了。
這個是什麼情況啊?今天明明是她輪休,怎麼還來打擾她,莫非太後的病出現了什麼新情況?還有啊,趙曉月是從來沒根小楊提起過自己的住所,他是怎麼就一下子找到這了呢、真是夠奇怪的。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她已經看見蘭草過去跟他們說話了,哦,對了,她想起當時是跟小楊一起去禦膳房看過蘭草,好像跟他說過蘭草是冷宮的,所以就過來了吧,真是鬼點子不少呢。
趙曉月大致了解情況後就跟飛鴻招呼了一聲然後就出去了,小楊一看見趙曉月就很高興,終於可以放心了,可算是把人給找著了,這下也不用擔心父親的訓斥了。
趙曉月過去就問:“小楊,你來了,可是你怎麼會找到這的呢?有什麼要緊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