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有道道(2 / 2)

我心悅誠服地點點頭,覺得從王主任這裏受益不少,南下的路上,還意外收獲了一堂課。

幾位年輕的主任聽得也都很認真,不住點頭。

王主任是一個快人快語幽默風趣而又講話尖刻的人,這一路上,有他在,大家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寂寞。

一路往東南方向疾奔,當天晚上到了揚州。

隨後的幾天,在馬書記的帶領下,我們先後在揚州、無錫、蘇州的黨報社進行了學習考察,當然,期間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時間是在遊玩和喝酒。

這幾家的報社領導對我們的到來都很熱情,行程安排的都很周到,一般是上午談業務交流經驗,下午遊覽當地的名勝古跡,晚上就是喝酒唱歌洗澡泡腳。

每日上午的考察基本是一個模式,先是大家坐在一起,聽對方領導致歡迎辭,介紹報社的綜合情況,對方報社的相應領導和相應部室的負責人參加。

在互相介紹的時候,馬書記把劉飛的身份定位為報社副總編輯,我的身份是新聞部主任,把那個‘副’隱去了,反正他們也不可能去調查這個。

集體見麵之後,就是按照經營和采編分成兩大組,對方對等的領導和部室負責人對口接待,參觀他們的場所,聽取他們的做法和經驗。

我記住柳月的叮囑,往往是在聽取完對方的編務經驗介紹後,就參加對方的經營這一塊的交流現場,認真聽,認真看,不停提問,索要有關資料。

梅玲對我到她這一組來參加學習考察,表現出了極大的興奮和歡迎,馬書記也顯得很滿意。

果然如柳月所言,這一年來,這幾家報社的經營果真有了長足的進步,揚州報業的發行體製進一步優化,自辦發行的時效性更加提高,而且,充分利用了自辦發行網絡的優勢,開展了延伸業務,承攬了多種雜誌和廣告夾頁的投遞,創收幅度很大。

無錫報業的廣告已經不再拘泥於自身的報紙,而是開始向社會拓展,大力開展了戶外廣告業務的發展,成為報業經濟收入的一個有力補充。

蘇州報業則對印刷廠進行了改製,引進了更加先進的機器設備,擴大了印刷能力,印刷廠不僅僅承擔了自身報紙的印刷業務,而且開始麵向社會承攬印刷業務,無疑也大大增加了報社的收入,壯大了報社經濟實力。

一路走來,一路聽來,一路看來,我深深感受到了南方報業經濟發展鏗鏘有力的堅實步伐,感受到了市場經濟的觀念和意識正在不斷滲透到報業經濟的整個骨髓,對比我們報社自己的發展和現狀,我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和急迫,時不我待啊!不知道此行對馬書記的觸動如何。

馬書記從來不參加分組學習考察,集體見麵會後就到對方老總辦公室裏去交談喝茶去了。我想起柳月臨行前和我說的關於馬書記的那些話,心裏又覺得有些悲觀和無望。

這一天,在蘇州結束了考察業務,大家一起去遊覽拙政園和獅子林。

晚上,對方設宴送行,第二天,我們就要直接去溫州了。

一想到去溫州,我心裏就有些激動,因為我可以去柳月老家去看看,去給柳月的父母墳墓上添土祭奠,去那裏感受柳月童年的氣息。

南下這些天來,酒場很輕鬆,南方人招待客人,是從來不勸酒的,他們自己也隻是意思意思而已,比北方的酒場壓力小多了。或許這也是南北文化的差異形成的習慣吧。

我倒是挺喜歡這種喝酒風格,起碼對身體健康有利。

因為主人方麵不大敬酒,酒宴很快就結束了,大家各自散去,我直接回了房間。

我和廣告部主任一個房間,他沒有回來,估計是出去玩去了。

我想起有幾天沒給晴兒和柳月打電話了,不知道晴兒忙乎辦學的事情到了什麼程度,不知道柳月回來沒有,不知道妮妮回沒回家。

我知道,柳月這段時間一定很忙很累,壓力也一定不小,這也是我沒有和她打電話的原因。

我沒有和柳月一起出差,晴兒對我盯地就沒有那麼緊了,不必每天給天給我打電話問候一下了。

一想起柳月,想起晴兒,我就想起了楊哥和黃鶯,還有宋明正。妮妮出院那天,宋明正要接妮妮回家,晴兒那種似有所思的眼神老是讓我心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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