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
寒笙此時坐於石凳上,手裏端著一杯茶,正悠閑自得的品著,而那一群召集起來的宮娥隨從們,正跪在一結了一層冰的湖麵上,寒笙放下了手裏的茶杯,看向跪在自己麵前的兩個小仙娥,寒笙用手輕輕挑起其中一個的下巴:“模樣生的不錯,想做主君的女人嗎?”
那小仙娥的臉一紅,寒笙又說:“你們把鞋襪脫了,站在湖麵上,你們兩個把衣服脫了。”
見他們猶豫不決,寒笙索性說:“別讓我動手,若是我動手的話,那可不止一件了。”
而人聽到這,急急忙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隻剩下一件罩衣,那小仙娥的嘴唇開始發紫,寒笙沒有抬頭,繼續品著手裏的茶,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她說:“冷嗎?”
那小仙娥用凍的無力的嘴唇說:“殿下饒命啊!”
寒笙挑了一下眉,用一種極為詭異的聲音說:“你們兩個隻要能打贏對方,不用仙法,沒準我一高興就饒了你。”
兩人對視一玩,結果還是打了起來,將對方往死裏打,就像似有著深仇大恨一般,直到兩人氣息奄奄的躺在了地上,寒笙這才放下茶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擺,此時也突然一位白衣美人,寒笙笑著說:“雨芝,你來了。”
雨芝也象模象樣的行了一禮:“殿下這次找我來,所謂何事?”
寒笙語氣輕佻的說:“這有兩個將死之人,而且他們犯了一些錯,你將他們帶回幽冥司後,放進寒冰地獄,受一百年的刑,然後在將他們放入輪回道,十世為娼。”
雨芝看了看二人,雖然傷的很嚴重,但是並不致命,而且還陽壽未盡,寒笙看出了雨芝的顧慮,她輕輕一笑,這笑容像個孩子:“雨芝大可不比擔心。”
說完,抬手施法,將這二人的魂魄活生生從肉體裏剝離出來,這感覺就像元神被撕碎,如小刀在身體裏攪著一樣,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劃破整個天際。
眾人看得心驚膽戰,而寒笙卻將手裏的鎖魂鏈遞給了她,寒笙拍了拍她的手:“去吧!”
雨芝消失後,寒笙用極其冰冷的聲音說:“若以後你們再敢嚼舌根,你們的下場就如此二人。”
眾人聽到這話,嚇得急忙跪下,寒笙回頭囑咐了洛傾幾句話,便帶著許嵐回到萌玥的寢殿,在路上,許嵐沒有多問一句,想必她也知道寒笙的身份了吧,到了寢殿,傾雪和蘇雅圖已經在外殿說著什麼,放看見寒笙時,雅圖點了點頭,傾雪看見寒笙此時的模樣時,腦子裏突然想起了什麼,但也是瞬間閃過。寒笙向他們微微頷首,走了進去,可沒過一會兒,就走了出來,蘇雅圖便上前問:“姐,怎麼樣了?”
寒笙不確定的搖了搖頭,萌玥的記憶已經被人改過了,但是,又會有誰懂得這門術法呢?除了他…?她問:“方才可有人來過?”
蘇雅圖見自家姐姐這種神態,也提高了警惕:“方才隻有曦禾聖主來過,她還帶走了那個少年。”
寒笙沒有說話,隻是出了寢殿。
碧波池前,一身白衣的曦禾,悠閑自得的喝著酒,看了一眼前麵的人:“這長莞的酒釀的越發好了。!”
坐在對麵的靈淵看著池子裏如玉的白蓮,他拿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即現在是小孩子的模樣,他的天真無邪,隻是留給寒笙一人,他放下茶杯說:“長莞的酒釀的自然好,因為他隻為一人而釀,雖然這麼多年過去,我也沒少般。”
曦禾挑了挑眉,:“喔?長莞難道還想著她會回來!”
“長莞說她會回來,她就一定會回來,長莞也會一直等著她的。”
曦禾像個長輩一樣,搖頭歎氣:“唉,一個天命,一個司命,還真是癡情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