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闊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立刻跪直了,說道:“父皇,都是湯修儀在誘惑兒臣啊!”
湯雪旋哭的一臉梨花帶雨,說道:“臣妾在雪華宮待的好好的,是太子主動到雪華宮裏來的,況且,臣妾身懷六甲,怎麼誘惑太子?”
湯雪旋和梁景闊這兩個人開始相互推卸責任了,皇上越聽越是生氣,劉修儀倒是一臉的淡定,裝作自己不存在一般。
皇上直接一腳踹到了梁景闊的肩膀上,說道:“你這個逆子,從宴會上跑出來居然是為了行這等苟且之事!”
梁景闊生生的控製住了自己跪在原地不動,皇上的那飽含著怒意的一腳直接實打實的踢到了梁景闊的左肩上。
皇上常年戎馬,力道自是不小,梁景闊雖然極力克製,可是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晃動了一下。
梁景闊的嘴裏發出了嘶嘶的吸氣的聲音,感覺自己的左肩疼痛無比,好像是掉了一樣,但是梁景闊還是忍著疼痛跪直,說道:“父皇,兒臣從大殿中出來,想起湯修儀身體不適,便想著過來看一看,畢竟湯修儀腹中懷著兒臣的兄弟。”
“結果也一進雪華宮的寢殿,湯修儀就極力誘惑兒臣,兒臣怎能做如此不符合禮製之事,於是便立刻轉身離開,結果又被湯修儀給拉住,最後也不知道是湯修儀對兒臣用了什麼藥,兒臣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就發生了父皇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一麵。”
梁景闊心思深沉,又是個擅長權謀機變的人,一瞬間就已經想好了說辭,把責任給推了個幹幹淨淨。
順便還彰顯了自己關心自己未出生的弟弟的形象。
後宮的女人為了爭寵,用藥的人也的有的,梁景闊這麼說倒是也在情理之中。
其實,現在梁景闊想想,自己一進來就開始有些控製不住,這裏麵絕對有貓膩,他在湯雪旋沒有懷孕的時候尚且不會如此,在湯雪旋懷孕之後便的比原來還要醜上幾分的時候就更不會這樣了。
湯雪旋跪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說道:“皇上,臣妾的腹中懷著皇上的骨肉,而且皇上又正值春秋鼎盛之年,臣妾何須去誘惑太子?”
“太子殿下為何敢做不敢當呢?”
湯雪旋說的也蠻符合情理的,皇上如今雖然四十多歲,可是身體也算是不錯,湯雪旋就算是這一胎生不下皇子來,以後也有懷上皇子的機會,隻要有了皇子,以後就能夠在皇子封王之後跟著皇子到封地去,沒有誘惑梁景闊的利益需求。
皇上覺得梁景闊說的有道理,湯雪旋說的也很有道理,頓時拿不準了主意。
這個時候,劉修儀說道:“皇上,想來太子殿下和湯姐姐也是無意,皇上就大人大量寬恕了他們這一次吧。”
皇上的腦中頓時靈光乍現,是啊,他們兩個人歡好確實是沒有什麼利益上的需求,可是若是兩個人之間有意呢?
那今天可是個歡好的好時機啊!
皇上的呼吸都明顯的變的沉重了起來,氣得一下子就要暈了過去,劉修儀立刻從旁邊扶住了皇上,說道:“皇上,您沒事吧?”
梁景闊的右手捂著的不動都疼的肩膀,膝行向前,說道:“父皇,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