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醫十分肯定的說道:“臣以項上人頭擔保,臣所言句句屬實。”
皇後趕緊跟張太醫說道:“快給宜妃妹妹看看,有沒有傷到宜妃妹妹的胎兒。”
任蘭纖卻是趕緊的向後退,說道:“不用,我的孩子好的很,不用太醫看。”
皇後娘娘給闕羅使了一個眼色,闕羅立刻不動聲色的按住了任蘭纖,說道:“宜妃娘娘,皇嗣要緊。”
張太醫立刻將白色的絲帛搭在了任蘭纖的手腕上,手指往任蘭纖的脈搏上一撘,眉毛立刻皺了起來,說道:“皇上,皇後娘娘,宜妃娘娘並無身孕。並且,宜妃娘娘的身子早已傷了根本,永遠不可能有孕。”
皇後一臉的吃驚,皇上也是很奇怪,說道:“你可是診治清楚了?”
張太醫恭敬的說道:“臣行醫已有四十餘年,從未出錯過,宜妃娘娘確實是沒有身孕。”
任蘭纖一下子就慌了,跪下來說道:“皇上,皇後娘娘嫉妒臣妾得寵,她是和張太醫串通好了,來陷害臣妾的。”
皇後直接說道:“張太醫,你先去殿外候著。”
張太醫應道:“是。”
待張太醫走後,皇後說道:“說本宮陷害你,這簡單,隻要你脫下衣服來,讓皇上看看你的肚子是真是假不就知道了嗎?”
“若是你真的懷有身孕,無論是不是張太醫誤診,本宮都立刻請皇上廢掉本宮後位,從此進入冷宮在也不出來,若是你的肚子是假的,就休要再說本宮害你的胡話!”
任蘭纖毫不示弱的說道:“皇後娘娘這是在侮辱臣妾嗎?”
皇後沒有理會任蘭纖,直接給闕羅使了個眼色。
闕羅立刻上前解開了任蘭纖的腰帶。
任蘭纖急忙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說道:“皇上,難道您就容許一個賤婢來侮辱臣妾嗎?”
皇後說道:“皇上,事關皇嗣,不得不慎重。”
皇上冷聲的說道:“把她的衣服給朕扒下來。”
蘇啟立刻走向前去,製住了任蘭纖的雙手,闕羅直接把任蘭纖的衣裳一層層的解開,最終從任蘭纖的肚子上拿出了一個小枕頭,小枕頭上還有著長長的帶子,上麵還有著打結的痕跡,一看就是任蘭纖常帶著的。
闕羅雙手拿著小枕頭走到了皇上和皇後的麵前,說道:“宜妃娘娘小腹平平,這個是從宜妃娘娘的肚子上拿下來的。”
皇後冷笑了一聲,說道:“妹妹,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是本宮聯合張太醫來誣陷你的嗎?”
“你倒是解釋解釋為什麼你小腹平平,還帶著個枕頭。”
“怪不得你的燭台中裝著催情的香料,原來是你根本就沒有懷孕。”
蘇啟放開了任蘭纖。
任蘭纖整個身子仿佛再也沒有了支撐,癱軟在了地上,說道:“皇後娘娘,你贏了。”
皇上一臉的怒氣,說道:“你為何要騙朕?”
皇上每當來到了宜春宮都感覺自己像是被勾了魂兒一樣,如今一見著這個香料,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都是這個香料的事。
任蘭纖斜眼看著皇上,一臉的冷笑,說道:“皇後娘娘年老色衰,你去皇後娘娘那還不是因為太子和幾位王爺,臣妾也會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難道臣妾就不能夠為自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