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晉司狠狠折騰了一夜,喬杉杉覺得一天都提不起精神,兩腿之間更是酸脹不堪。這個時候,要是誰從她的背後仔細看,一定會覺得她的走路姿勢有點怪怪的。
站在輸液室裏的喬杉杉,忍住身體的不適,手中不斷地忙碌著。
雙眸似點漆,潔白的貝齒輕咬住櫻唇,喬杉杉的心中早把傅晉司腹誹了百八十遍。
早晨醒來的溫情,差點迷惑了她。
一起床就想起昨夜……
昨夜那麼激烈的時候,她都快求啞了嗓子,傅晉司倒是好,一點兒都沒顧忌她,在她身上毫無節製地予取予求。
軍中傳的這位少將,不是不近女色嗎?
所以說,傳言都是騙人的。
昨夜的傅晉司,都快恨不得把自己撕碎,吞入腹中。
“好了。”喬杉杉檢查完,起身。
被檢查的士兵憨厚地咧嘴一笑:“喬醫生,我的傷好多了,謝謝你了!”
喬杉杉在板夾的病例上寫好注意事項之後,杏眸流光輕轉,好看的小嘴淺淺彎起。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
“喬醫生,看見你真好。”
喬杉杉來實習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經逐漸熟悉這裏的環境,對工作也變得得心應手起來。她起初的拘謹和陌生也隨之不見,嘴角噙著一絲狡黠的笑容。
“受傷生病才能看見我,我可不希望你們隔三差五來看我。”喬杉杉嗔怪地瞟了他一眼:“你們的親人都在遠隔這裏的千裏之外,他們可都希望你們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那士兵被喬杉杉說得一愣,然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
“喬醫生,你說的也是。”
一提到家人這個敏感的話題,輸液室裏本來還算輕鬆的氣氛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喬杉杉直起身子去看,才發現有幾個年輕士兵忍著沒發聲,眼眶卻有些泛紅了。
是啊!她怎麼忘了?
這些年輕士兵也是每個家庭中重要的一份子,但是卻為了國家的繁榮昌盛,犧牲家庭和個人的幸福,在這裏吃著常人無法想象的苦,掉血掉肉,卻不允許自己掉淚。
即使,她的一句話,勾起了他們對故鄉,對家人的思念,可他們卻仍然隱忍不發。
輸液室內,格外安靜……
隻能聽到點滴,一滴滴落下的聲音。
喬杉杉微微偏過腦袋,歉意地說道:“我…不是故意說這些的,算作歉意,你們可以問我一些問題。”
她也不知道讓這些士兵們心裏好受一些,所以故意用這樣的方式轉移話題。
話音一落,倒是讓士兵們紛紛斂起思念之情,躍躍欲試起來。
“喬醫生,真的嗎?”
“問題都會回答嗎?”
“當然啦。”喬杉杉抱著懷裏的板夾,點點頭。
“喬醫生,你……有沒有結婚?”
“沒結婚的話,有沒有男朋友啊?”
“嗯,嗯,還有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呀?”
“你介不介意未來的老公是軍人?”
“……”
喬杉杉望著眼前一張張不算成熟的臉龐,不由輕笑起來。
他們雖然都在部隊裏曆經過風吹日曬,性子裏大多是堅毅勇敢,喬杉杉沒想到他們居然也會有八卦……的一麵。
問題那麼多,喬杉杉一時間也沒想到怎麼回答。
等稍微理清頭緒之後,喬杉杉也犯起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