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頭陀低聲道:“血衣門己在崆峒加強戒備,恐怕對我們行動不利。”
慕容小蝶道:“易伯伯,那該如何怎麼辦才好,總不能在這裏幹等吧!”
易頭陀道,“稍安勿燥,我們總可以找到機會。”陸劍鋒與慕容小蝶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隻得點頭應吮。
不一會,兩個滿臉橫肉的大汗快步進入酒樓崔促小二趕快準備好酒好肉,店小二自然不敢怠慢。
其中一個人啐了一口酒道:“他奶奶的,還是這裏的酒好喝,那個鬼地方酒都沒得喝。”
另外一人瞟了一眼,陰陽怪氣地道:“劉三,我們是下山來做事的,趕緊吃,要是長老怪罪下來人頭不保啊。”
“去去去,你不喝拉倒,別打了我的雅興。”
“好好,我陪你喝,咱們兄弟也難得一起下山,先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這才是好兄弟嘛,來幹了,胡二兄弟。”兩人你來我往,兩壺酒就己下肚,有點臉紅耳赤。易頭陀,陸劍鋒與慕容小蝶己猜到這二人正是占據崆峒山的血衣門人,正是得來全不廢功夫,他們佯裝不知。
不一會,劉三道:“哎,你說最近長老為什麼催促得這麼緊,連下山買個菜都象追命鬼似的,以前可不是這樣。”
胡二接道:“是啊,我們可是威風八麵的血衣門,江湖上誰不怕,誰不怕就殺了誰。”
劉三臉紅脖子粗,道:“是啊,我們是誰啊,可最近怎麼老是感覺眼皮子跳。”
胡二奸笑道:“是不是好久沒見到春鳳姑娘了,心癢癢了。”
劉三道:“還真想那個娘門了,嘿嘿。”一旁的慕容小蝶早己聽得臉紅心跳,如是平時這兩人早己成了劍下亡魂了。
劉三又道:“說正經地,你說華山派被我們占據了,門派弟子又身中劇毒,那個司馬老兒憑什麼奪回了華山。”
胡二搖頭道:“兄弟,你可說到我心坎裏了,華山派能被攻破,那崆峒豈不也是一樣。”
“聽說最近一個叫什麼來著的年輕人?”
“陸劍鋒。”
“對,毛都沒長齊的娃兒聽說門主注意到他,聽說他來無影去無蹤,鎮守華山的火長老接不了他一招,豈不太可怕了。”
“別漲了他人威風,滅了自己的誌氣,這姓陸的小子也是個二十左右的小夥子,憑他一人能救得了華山,肯定有高人相助。”這下他們可真猜著了,這高人就是易頭陀與慕容小蝶正坐在他們身邊呢,如果知道了還不嚇得屁滾尿流。
劉三又悶悶搖頭道,“不對啊!”
胡二道:“怎麼不對了?”
“你說華山派被他們攻下了,這崆峒派也未必守得住,難道門主沒有什麼特別的安排。”
“指示個屁,聽兄弟們說,上麵要咱們關好大門,如果有自居正道的人找上門就拿崆峒派弟子殺一儆百,他們自居正道當然不會做有違江湖俠義的事,不象我們沒那麼多道德約束。”這句話正說到了正道的弱點,是啊,千百年來,不知道多少英雄豪傑為了一個‘義’字慘遭毒手,易頭陀,陸劍鋒與慕容小蝶也相視一番,也許他們這回也要遇上這樣的事,那該如何辦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