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讓我出去,你是不是這個意思?”看著許以軒對自己居然毫不理睬,姚曉璿很生氣,這個人,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他把自己當做什麼了。
“不是,是請你出去,我要幹活,你要是還是說這個,就不要再說了,目前負責這個事情的人是我,不是你,我已經說了,你要是再不出去,你可以在這裏坐,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我不會改變任何的決定,你記得我的話。”
許以軒說完之後就不再理睬姚曉璿,雖然他看到了姚曉璿的臉色很差,但是他還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這個決定很重要,他要對姚曉璿表現出自己的權威性,他不會再屈服在姚曉璿的強力統治。
姚曉璿看著眼前的人,真是覺得不可思議,自己不僅僅是對陸離失信了,還失去了許以軒對自己的千依百順,真是覺得奇怪,他為何變得這樣強硬,他一向都是對自己言聽計從,今天居然敢對自己這個態度?
“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姚曉璿決定暫時還是忍住氣,先問清楚到底是什麼回事,要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還是可以暫時忍住自己的脾氣。她倒要看看,到底許以軒到底為何要對自己這個樣子,難道自己哪裏做錯了嗎?
“沒有,能有什麼事情發生,你沒有看到我這麼忙,你能有什麼事情讓我生氣,好了,你先出去玩吧,有什麼事情等到回家再說。”許以軒半是哄,半是命令地對姚曉璿說道,以前的許以軒是不會這麼對她說話的,而且他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他是絕對不會聽姚曉璿的話了,起碼是現在,他絕對是不會改變他的決定。
姚曉璿還想發火,忽然看到許以軒的秘書進來彙報工作,她就算是再不識大體,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讓大家都沒有麵子。
“許先生,是不是按照姚小姐說的去做?”秘書在進來之前就接到了姚曉璿的指示,就進來聽從許以軒的指示,雖然她也知道姚曉璿的身份,但是她的頂頭上司就是許以軒,她不能違背了對方的意思。
“當然不是,就當做從來沒有聽過就是了,以後凡是不是我的命令,你就不用再聽了,記得,一切都是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不要聽從其他人的話。”
許以軒對自己的秘書說道,他當然知道姚曉璿經常是沒有和自己商量,就對自己的秘書下命令,他不會再任由姚曉璿隨便亂來,他已經暗中把姚曉璿的資產轉移到自己的名下,已經不再擔心姚曉璿隨時會用金錢來威脅自己。
秘書看到許以軒已經下了命令,她隻是沉默,她知道姚曉璿的脾氣,要是讓姚曉璿生氣的話,她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所以她沒有一下子就答應對方的要求,畢竟自己是因為姚曉璿才能來到這裏,要是立即拒絕姚曉璿,自己的日子不知道到底要怎麼過,到時候,姚曉璿分分鍾都可以把自己趕出去。
姚曉璿氣呼呼地從公司回到自己的家裏,回到家裏之後,把所有的東西都灑落在地,家裏的下人都嚇到躲在廚房,他們知道姚曉璿的脾氣不能勸阻,沒有人敢上前,要是被碎片砸到,不是隨便就可以解決的,雖然姚曉璿可以賠錢,但是就算賠錢也沒有用,姚曉璿的力氣很大,她不是要碎片就扔在你的身上就可以了,她是把氣發泄在你的身上,直到完全把脾氣發泄完畢,要是不行的話,沒有人敢隨便出去。
許以軒很早就回到了家裏,他見到家裏一片狼藉,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下人一直都躲在廚房,沒有人敢出來,他隻是走近客廳,見到已經把東西全部掃落在地的姚曉璿,他隻是看了一眼姚曉璿,甚至沒有說話就回到自己的書房,反正他現在有時也會睡在書房,他已經開始疏離姚曉璿,既然彼此都不是真正喜歡對方,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就不要浪費大家的表情,這樣對彼此都不用太辛苦,就算姚曉璿再用經濟壓力來壓製自己,他都不會再擔心,因為他已經對姚曉璿失去興趣,他也知道姚曉璿的興致已經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
他自然知道那個人是誰,他目前最大興致就是打敗這個人,至於姚曉璿的心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他已經不在乎了,也不想在乎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他隻要得到最後的勝利就可以了,他隨時都可以結束和姚曉璿的婚姻,反正他們還沒有登記,什麼時候結束都是一樣,最好就是能在結束之前可以撈取多點好處,不用如此浪費自己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