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著她,雙手毫不猶豫地探進她了的衣衫,指節分明的手指霸道的肆意遊走,然後狠狠一低頭,吻住了她溫熱的雙唇,他噴灑著酒意,輕輕撕咬著她的耳垂,摩挲著舔舐著她的頸側……
她的雙手被他死死抓住,隻能扭動著腦袋,她說:“獨孤諾,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他仿佛著了魔,含著她的耳垂低語:“阿舞,說,說你也愛我……”
“不,你放開我!”舞兮躲避著他的氣息,用力掙脫一隻手想要將獨孤諾推開,可是獨孤諾的動作永遠比她快,他大手一揮,將她的手重新控製起來!他的心早就被她撥亂,可是一直以來,他都在極力隱忍。曾經,他選擇耐心等待,等待她敞開心扉,等她對他說愛……
可是,他還能再等到嗎?獨孤諾的心猛然一痛,身體的動作更加猛烈,他撕開了她的衣裳,將她包裹在自己懷中,幾乎將她撕裂融化。
舞兮眼前一片眩暈,當她聽見“嘩啦”衣裳的碎裂聲,她的心一陣顫栗!肌膚上傳來的涼意很快被他的身體暖熱,撩動著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她想要拒絕,卻發現自己已經毫無力氣。
她閉上眼睛,用盡最後一絲理智,哀求:“諾,不要……”
當他聽到這句話,所有的動作就在這一刻停止!他看著身體下衣不蔽體的舞兮,看著她蒼白的麵容淩亂的發絲,他的心仿佛忘記了跳動!天,他在幹什麼!難道魏尋傷害她一次還不夠,自己還要給她第二次傷害嗎?“阿舞……”他的雙手有些顫抖,聲音是那樣幹澀。
而她,用力地扯過一件披風將自己包住,然後倉皇起站起身來想要跑出去!獨孤諾如夢驚醒,一把從後麵將她抱住,他說:“不要走,舞兮。”
她的眼睛裏流出了淚水,不再掙紮,任他就那樣抱著。許久,他扳過她的身子,看見的卻是她滿臉的淚痕。
“舞兮……”
她看著他,突然嘴角勾起一絲苦笑,那捂住披風的雙手緩緩鬆開,她說:“如果你真的要,好,我給。”
他目光驚痛,當披風滑落的瞬間,他伸出手穩穩地接住,然後和著披風將她攬入懷中,他痛楚地閉上雙眸,“十二年前,本王曾經發誓不讓自己受到傷害,可是現在,為什麼我的心會這樣痛?難道,一直以來,真的是我錯了嗎?”
她垂淚不語,究竟誰對誰錯她不想再去分,她隻想守住自己的心,不願再像那一世一樣,輸得那樣慘不忍睹。
那一夜,他微微吐著醉酒的氣息,麵對她的冰冷,他卻如同一個固執的孩子,牢牢地將她鎖在胸懷。可是,他不再有絲毫逾越,曾經他可以等的,如今他還要繼續等下去。
阿舞,但願你可以相信本王……
睡蓮湖邊是一派秋日的景色,秋風吹動著湖邊泛黃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舞兮身穿白色闊袖束腰錦緞衣裙,稍稍駐足之後,突然足尖點地騰空而起,直往湖中心的亭子飛去。將近百米的距離,她竟然可以身輕如燕,踏波無痕。
看來無相內功果然厲害,它就如同一片鑰匙,將這具身體裏被她遺忘的武功全部開啟。這是她第一次嚐試,舞兮不愧是幽冥宮第一流的殺手,她的輕功和夜銘竟然不相上下,而無相內功的功底比夜銘還要深厚許多。
站在高高的亭子之上,湖麵的風陣陣吹來,讓她感到了一絲寒意。在她的視線中,那曾經被她一把火燒毀的碧瀚樓,也已經重新被建立起來,和原來的那座,一模一樣。
舞兮停留片刻,原本正要回到岸上去,不料空中卻突然多了一道玄色的身影,竟然是夜銘!那一夜他帶著辜無情離開,之後一點消息也沒有,想不到此時此刻他竟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他原本清澈幽冷的雙眸中有了些許疲憊與憂愁,他看著她,問:“阿舞,你怪我嗎?”
舞兮輕輕一笑,走到他麵前反問:“你是指你救走了辜無情嗎?”
夜銘不語,可是目光卻有些憂慮。
舞兮淡淡笑道:“如果你沒有救她,我反而會覺得奇怪了。阿銘,我知道你個有情有義的人,不論辜無情做了什麼,她畢竟是將你撫養長大的人,你救她是情理之中的事。”
“這麼說,你不怪我?”夜銘微微有些釋然地問。
舞兮點點頭,問道:“這幾天你都去了哪裏?難道,是因為擔心我埋怨你,所以才不來見我?在我的印象裏,這似乎不是你的性格。”
夜銘輕輕地舒出一口氣,他道:“那天主人被獨孤諾所傷,傷勢很重,幾乎就要了她的性命。我帶著她一路飛奔,終於找到一個客棧將她安置下來。可是等她脫離危險之後,她便讓我離開,不願我繼續陪在她的身邊。”
“那你離開了嗎?”舞兮淡淡地問。
夜銘說道:“她傷得很重,況且幽冥宮之前在江湖上樹敵眾多,若是有人發現她的行蹤,趁她受傷之際下手,她幾乎不能自保,所以我沒有離開,一直守在客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