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在緋茵麵前,也不便說出實情。
“緋茵,你這來到這公婆家,住的可習慣?”我看著緋茵說道。
“住在婆婆家,還算是習慣。”緋茵低下了頭,我卻看到那緋茵脖子上有一道紅色的印子,像是被什麼抽打了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我站了起來,指著緋茵的脖子說道。
“沒事。”緋茵忙把那傷口捂住。
“你在婆婆家竟然忍受這種待遇,自然我不會輕易放過那夏家,你何苦為難自己?忍受這般,早知道,夏家竟然是這般無理,我斷然是不會同意你嫁給什麼小夏子,留在我身邊我也會放心。”我說道。
“可是這都是小夏子父母的意思,這小夏子是真心喜歡我的,而小夏子是真心喜歡我的。”緋茵眼中流出了淚花,看著我,就像是可憐的小貓一般。
事情既然發生到了這般地步,我也定要讓這劍金好好徹查這件事情,這劍金是驍瀚的禦用人員,他帶的人叫鬼子樓,專門為我和驍瀚刺破這宮中和宮外之事。
那日,正趕上春雨夢樓,我坐在宮中,倚在那獸皮上,劍金突然來報。
我打開了信,我才恍然大悟,這小夏子是個棄兒,隻是被這夏家夫婦收養,這夏家是先王的死敵,而這先王的兒子驍瀚,卻不知其中原委,讓夏家成為了樊懿國遠近聞名的富甲,這夏家夫婦把調製香料的手藝交給了小夏子,小夏子那時年幼無知,也便就成為了夏家夫婦的工具,自然對著夏家夫婦的話不敢違抗。
這想要調製上等香料,自然要選用名貴的花草,夏家世代在這宮中花房管事,宮中他們接觸的花是最多的,偷偷的盜取幾支花也是我們看不出來的。
“驍瀚,這夏家有此等罪行,該當何罪?”我說道。
“滿門抄斬,隻是怕著其中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事情,我們現在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為好。”驍瀚說道。
“好,那擇日派人去夏家。”我看著驍瀚說道。
隻是我怕著驍瀚連累到小夏子身上,我也隻好把小夏子過到五阿哥一脈,這樣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官兵們來到夏家,這夏家父母還不知是為何?上下的仆人們亂成一片,在酷刑司的嚴刑拷打下,終於說出了這夏家的陰謀,是想進入者百花宮,盜取秘籍,可是這樣的秘籍不僅僅害了夏家,更連累了他們家的宮人,這一本已經不複存在的秘籍,讓一個富甲一夜之間變成了孤魂野鬼。
“緋茵,你也不必太難過,這小夏子雖沒有父母,你也便不必太多煩惱,夏家夫婦這般卻是罪有應得,你也不必再每天承受酷刑一般難受。”我看著緋茵,緋茵經曆過這次事情之後,未免消瘦了不少,性格也不似從前般開朗。
“謝謝公主再生之恩,若不是公主出手相救,緋茵我或許就死在了夏家。”緋茵看著我。
她從出嫁的那一刻開始,眼中就一直含著淚水,每次我看到她,都是這般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