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錦璃知道自己說的話聖上是不會全全信的,可是隻要有疑心那就夠人折騰的,對於皇子的身世是非常大的問題,這江山好不容易打下來,是絕對不會給一個含糊不清的人。
聖上聽了楊錦璃的話之後,對於這個鎮東侯也是有所懷疑了,而一邊的楊錦璃則是順便提了一下,鎮東侯的夫人也是姓花的。
聖上自然是知道的鎮東侯夫人姓花,隻是在楊錦璃提起來之後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主要是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畢竟這可是自己一直寄予厚望的兒子。
可是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在一起了,自己的皇後來自東邊,這個花勇是東邊的,並且和鎮東侯的夫人是同姓,而先皇後在入宮之前和鎮東侯夫人也是走的比較近。
“朕知道,這是你們故意安排出來的。”
聖上的嘴上還是這樣的說著。
“聖上,我們一切都可以安排,但是太子的出生我們是不可能安排的,據我所知,當初的太子根本不足月就早產生了下來,雖說皇宮之中錦衣玉食,可是早產之人終究是有些許的缺陷,可是您看太子如今身強體壯,根本不像是早產之人,這點我們可沒有辦法造假?”
楊錦璃有一種殺人誅心的感覺,直直的看著聖上。
對於這樣的說法,他無話可是。
他記得當初皇後因為轎夫顛簸而早產,生產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殺了那四個轎夫。
“父皇,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關於先皇後的流言與我們無關,至於哥哥來到京師之中隻不過是為大周國效力,還請父皇您細細思量。”
楊錦璃說完之後就行禮離開,她不承認這一切的同時,還為自己的哥哥說話,想來聖上也是要陷入苦惱之中。
聖上看著楊錦璃離開之後,內心深處久久的不能夠平靜,太子趙沛逸是自己的心血,是自己最後的希望,如果他的身世真的就像是宮外麵傳的那樣,他豈不是沒有了後路,所有的一切都毀了?
自己辛苦一生,看著大周國國泰民安,自己的下一代,卻要麼是有敵國血統,要麼就不是自己的孩子,她的內心也是悲憤啊,就好像好容易搭建起來的城牆,轟然倒塌,而且那般的猝不及防。
楊錦璃的話也是一點一點的說到了聖上的心坎裏,讓他的眉頭沉沉的皺著,目光也黯淡了許多,這一下午的時間都是想著自己的太子,不管他品性如何,若真的不是自己的血統,那豈不是要一切都打亂了?
越想越氣,以至於到了晚膳期間,什麼都沒有吃,一口老血吐了出來之後,昏迷過去。
壽王得知消息之後,就猜的出來和楊錦璃有關係。
“我隻是把一切都分析給父皇。”楊錦璃看的出來趙沛緒的心裏對於聖上還是有擔心的,“我沒有故意氣他,隻是他自己的身子被自己給糟蹋壞了,你應該也去麵見一下聖上,看看他現在是多麼的憔悴。”
“我知道父皇的大限將至,而且我也已經準備好了奪嫡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