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似乎誰都知道再提起那件事情就是一個白癡,所以當下,林也了解到了鄭逸軒的心思,在那句鄭逸軒未說完的話之後,他沒有刻意提起,而是刻意去忘記,就像忘記那本不該知道的事情一樣,這樣相反下來,兩個人的相處便變得融洽多了,兩人之間什麼都講,可就是決口不提雲微微跟木小言的事情,因為在林看來,鄭逸軒既然已經說知道了,那便是知道了,那畢竟是他的私人問題,他不是當局者,自然不能發表太多的言論,而是鄭逸軒在這個時候需要他這個兄弟,他自然就好好的當個兄弟在他的身邊陪著他即可;在他們喝酒的期間,周圍步伐明著暗著朝他們這邊嗜好的女人,各色各樣的都有,這坐下來還不到一個小時候的時間,搭訕的人居然就已經有好幾個了,問他的人有,但是更多的是問鄭逸軒,可是當對方靠近的時候才發現從這個男人周身散發出來的冰冷,即使是在這樣的鬧騰的酒吧當中也是能強烈感應到的,但是相對於身邊的林,同樣是一表人才的樣子,自然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但是最後卻也是失望而歸,因為在林的理解當中,兄弟是兄弟,兄弟有難,現在又怎麼會有心思去碰其他的女人呢?
對於林的慷慨就義,鄭逸軒卻完全就是一個白眼狼了,他不但不感激對方,似乎還有意無意的對他進行一番肆虐:“哎,不用陪著我,要是讓那些美女誤以為我們兩個都是彎的,不就白白的浪費機會了嗎?”說著,鄭逸軒臉上故意露出一絲譏笑,似乎在嘲笑林,但是其實更多的是在嘲笑自己,什麼時候他居然開始厭倦這樣的生活了,對什麼的事物都開始不感興趣了,心裏麵容得下的也就隻有兩個人而已。
林聽完,完全是當鄭逸軒放了一個不響不臭的屁,甚至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應聲道:“那又如何,就讓我們在這裏暴殄天物,讓那些美女也傷傷心,反正我們鄭大總裁不也是被美女給傷了嗎?”
本來還想對身邊的這個兄弟調侃一番的,誰知道他比他更上一層樓,直接將話柄又拋回到了他的身上,而且還甚至獨到,讓他一時間之間無話可說,隻能一雙怨憤的眼神看著林,看著他完勝般在那裏漂亮的喝酒,他是喝的香啊,但是自己呢,隻能將那烈酒直接往喉嚨管裏麵倒去,深怕這酒會醉不到自己的,都怪平時給自己鍛煉起來的好酒量,現在怎麼喝都覺得還是清醒的,而且有種感覺就是他喝的越是多,就是越是煩躁,而且越是清醒。
林見鄭逸軒不說話,自覺的自己再說下他估計也就是這張臭臉了,指不定還會憤恨的用眼神殺死自己,覺得無聊鄭逸軒也不理會他,倒是今晚這裏還真是美女頗多,以前自己怎麼沒有覺得呢,沒過一下,居然也經不起美女的誘惑,要知道自己一向是一個自我控製力較好的男人,可能處於酒精的麻醉或者是今晚的談話實在是不夠愉快,他居然有種想要逃離的感覺,也顧不著現在的兄弟之情了,自然而然便跟後方一個短發幹練的有個性的美女搭了上去,然後甩掉喝著悶酒的鄭逸軒,朝著美女悄然上前,沒一下就已經搭腔上去,這也許就叫做前者有心後者有意吧,兩人相聊勝歡,居然就再沒有注意到鄭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