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幅畫唯一的敗筆,就是一旁兩眼放光警惕的,看著慕修染的二哈,它依舊獨霸著副駕駛的座位,轉過頭看著慕修染,隻有慕修染稍微一靠近嶽馨,二哈的牙齒就直接咧了出來。
讓慕修染無語的搖了搖頭,莫非這個家夥是淩瀟故意放的?真沒有想到聰明如淩瀟,也會犯這樣的錯誤,慕修染看著被自己一個肉腸打發走二哈,狡猾的笑了笑。
“嗷嗷嗷……”
嶽馨還沒有起床,一旁的二哈,就開始對著一旁出現的月箜銘和離搖頭擺尾的叫著。
讓依舊想睡覺的嶽馨,快要被它這樣難聽的狗叫逼瘋了。
嶽馨一個枕頭砸過去:“在叫就把你做成狗肉火鍋!”
“嗷……”
二哈一聽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也就不再搭理這些出現的人了,自己找一個角落窩下來了,還時不時的舔舔自己的屁股,然後學著嶽馨也四仰八叉的睡著,睡姿那叫一個黯然銷魂啊!
讓有著天使一樣麵孔的月箜銘,嘴角抽搐,看著嶽馨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
“馨兒,我做了好吃的,你要不要起來嚐一嚐?”
好吃的?嶽馨猛然坐起身,與此同時二哈也猛然站起來,朝著嶽馨的方向走去。
嶽馨看著依舊陌生的環境,再看看旁邊站著的這兩個人,一陣的無語,她揪著自己的頭發,很想說下次能不能不要,在她睡覺的時候把她換來換去,她心好累的不知道嗎?
“起來了吧,走吃飯去。”
對嶽馨有嚴重殺傷力的除了吃的,還有一個終極武器那就是美人的笑,就像此時嶽馨看著月箜銘的笑,直接失去了一切說話能力。
她麻溜的點了點頭,然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今天吃什麼?”
“起來了再說!”
不就是起來嗎,嶽馨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驚訝的發現,她居然什麼都木有穿?
“啊啊啊……”
誰把她脫光光的連小肚兜都殘忍的扯了下來,無恥,嶽馨躲在被窩裏淒慘的哭著。
而被剛才那一幕給驚到的月箜銘,則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他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發現自己竟然直了。
月箜銘的臉上閃過一絲驚喜,他當時也是因為無法和女人做愛,而離為了他每個月一次的毒發,不得不的犧牲了他自己。
但是他對離卻更多的是愧疚,兄弟情,唯獨沒有愛,而這一些當時他毒發的那一次,月箜銘就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了離,所以兩個人也是這樣各取所需,甚至有的時候,月箜銘還會找一些別的男人送給離。
月箜銘明白他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這個現在失憶,卻變的更加可愛的女人。
月箜銘眼睛變的越來越熾熱,讓在一旁的離臉色白了白,直到在桌子上吃飯動時候,嶽馨和月箜銘有說有笑的在對麵,而離則獨自坐在另一邊一個人落寞的吃著。
“哈哈,你不知道修染,昨天給我準備了一個好大的蛋糕,你不信可以問二哈。”嶽馨對著月箜銘不聽的笑著,偶爾還乘機在月箜銘的身上搓把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