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醫生……”其他的人急忙跑出去叫醫生,許助理安撫著楚父的情緒,“老爺子別生氣,不提總裁,不提。”
“病人怎麼了?”薑時羽拿著病曆,問著許助理。
“沒事了,老爺子剛才血壓有點高。”許助理遮掩下眼裏的驚訝,指著楚父對薑時羽解釋。
楚父的血壓升的快,降的也快,沒多久就恢複了平常血壓。
聽到病人已經恢複了,薑時羽走到床邊,再次確認。
“血壓正常,心跳正常,血糖正常。平時讓老人多注意休息和飲食,保持心情愉悅。”薑時羽檢查之後,對許助理囑咐著,全程都沒有抬頭。
“薑醫生,你男朋友又來看你了。”內科醫生好事的幫許斯澈叫著薑時羽。
無奈的停下記錄,薑時羽轉身欲走。
“時羽?”楚父起身半臥著坐在病床上,不確定的叫著薑時羽的名字。
薑時羽放下抬起的那隻腳,疑惑的轉身,“誰在叫我?”
楚父眼神暗淡,還是不打擾那孩子好了,楚家已經給她帶來太多的傷害了。
沒人回應,薑時羽也沒注意到病床上躺著的是楚父,隨即薑時羽轉身向醫院門口奔去。
楚父凝視著薑時羽離開的方向,頹廢的躺回床上,終究楚家與這個孩子無緣……
“你幹嘛?”薑時羽拉著抱著一大束玫瑰花的許斯澈一起躲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剛才叫薑時羽出來的醫生躲在一邊偷笑。
許斯澈委屈的撇嘴,遞過玫瑰花,“我來向你表白啊!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願意讓我照顧你嗎?”
單膝跪地,許斯澈虔誠的看著麵前的薑時羽。
“你怎麼……怎麼……”大庭廣眾之下,薑時羽左右觀望,迅速接過許斯澈手裏的玫瑰花,“你快起來,這是在醫院。”
聽說醫院門口有告白戲碼,醫生護士們都幹涉偷瞄,等薑時羽轉身之後,又馬上裝作剛好經過的樣子。
成功引起轟動,許斯澈不依不饒,不肯起身,“你答應了?”
“嗯,答應了,答應了。”害怕同事看到,薑時羽推著許斯澈向醫院門口走去。
薑時羽忘了,自己手裏還拿著一大束玫瑰花,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路遇白在科室見到了財經雜誌,才知道了薑時羽離婚的事情,急忙跑到薑時羽所在的醫院,就見到了許斯澈向薑時羽求愛的那一幕。
果然,我還是不行嗎?
路遇白心傷的離開,沒想到就算走了一個楚沐寒還有一個許斯澈。
“遇白?你有什麼事嗎?”從花朵的縫隙間,薑時羽看到了垂頭喪氣的路遇白。
薑時羽繞過許斯澈,走到路遇白的麵前,關心的詢問:“遇白,你怎麼了,沒精打采的樣子?”
原本就快求婚成功了,沒想到半路跑出來一個程咬金,許斯澈麵色不悅的走到薑時羽身邊,摟著薑時羽的腰宣誓主權。
“我沒事,你這是?”強擠出來笑容,帶著一絲期望,路遇白指指許斯澈又指指薑時羽。
薑時羽嘴角的笑容瞬間凝固,眼神躲閃,“這個……那個……”
“確定關係了?祝福你們,醫院還有點事,我先走了啊!”掛著僵硬的笑容,路遇白用極快的語速說出,之後,落荒而逃。
哢嚓,白光閃過,遠處的阮輕歌盯著手中的照片譏笑。
手指輕點幾個數字,阮輕歌撥打出電話。嘟嘟響了幾聲之後,那邊的電話被掛斷,阮輕歌耐著性子,再次撥打。
“喂?”三番兩次的被電話鈴聲打斷,楚沐寒接起電話,不悅的走出會議室。
阮輕歌憤恨的盯著那邊親親我我的薑時羽和許斯澈,左手穩住不停顫抖的右手,嗓音低沉,“楚沐寒,你真的甘心嗎?”
“你是誰,你怎麼查到我的手機號的?”模糊的感到聲音有點熟悉,楚沐寒質問。
“我們上次不是見過了嗎?真是貴人多忘事。”阮輕歌尾隨著想擁著離開的薑時羽和許斯澈,與楚沐寒說話的語速也瞬間加快。
楚沐寒皺眉努力思考,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這個聲音。
“上次民政局……”楚沐寒很久沒說話,阮輕歌提醒道。
經過阮輕歌的提醒,楚沐寒終於想起了阮輕歌這一號人,“怎麼,現在有什麼理由讓我來相信你?”
“下午3點,紅咖啡見,我會告訴你想知道的關於我的一切。”薑時羽和許斯澈進入車庫,阮輕歌隨即掛斷了電話,緊隨著兩人。
許斯澈緊握著方向盤,狀似隨意的問起:“那個路遇白是什麼人?”
脫掉身上的白衣大褂,薑時羽嗔怒,“我還在上班,你這是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