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後的蕭瑟騰儼然變了一個人,曾經的甩手掌櫃變成了事必躬親的總裁兼董事長,甚至連CFO的位置,他也一個人管了,他霸氣的收回了蔣梓晨所有的權利,隻讓蔣梓晨去管已經倒閉的feather。
“在蕭氏集團,隻有一個人是特殊的,那便是我,你莫名其妙的就做了那麼多事,掌了這麼多權。憑什麼讓人服你?當初子言一手將feather帶起來,最後成了國內首屈一指的婚紗設計品牌,可你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在做什麼,你在削弱子言的力量,壯大自己的力量……”蕭瑟騰步步緊逼,蔣梓晨步步後退。
“哼……”蕭瑟騰冷笑,隨後轉過身。
“feather做不好就別再我麵前炫耀能力,走。”蕭瑟騰怒吼,蔣梓晨竟然有些害怕,退了出去,心裏卻越想越氣,她本以為蕭瑟騰是個好對付的人,本以為這些都到了手上就高枕無憂,本以為自己總會將蕭瑟騰比下去,但時間太過緊迫,現在自己在公司持有的股份才有蕭瑟騰的百分之三十,根本就沒有能力跟蕭瑟騰抗衡。
“蕭瑟騰,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向你證明,蔣家子女絕不比蕭家差,屬於蔣家的我蔣梓晨發誓一定會拿回來。”蔣梓晨在心裏呐喊,卻還是開著車去了feather,隻見feather大門緊鎖,招牌因為沒人擦拭,上麵已經染了一層灰,隻是站在外麵看,櫥窗裏的那些婚紗就讓她驚歎,當初自己為什麼要想辦法關了這間店呢?
開會,開會,蕭瑟騰又繼續在開會,以往的蕭瑟騰講話隻講一半,接下來便交給了子言,該開除的開除,該獎勵的獎勵是他一貫的風格,如今的蕭瑟騰幾乎每個星期都會開會,有時候是大會,有時候是小會,對所有人都是一頓痛批,隨後讓人給他拿出解決方案。
“我隻給四十八小時,四十八小時候,要是還拿不出解決文案,立馬滾蛋。”蕭瑟騰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眾人麵麵相覷,被表揚的得意洋洋,卻又有些許擔心下一次是否會遭遇別人遇到的問題,被批評的垂頭喪氣,汗珠從額頭流下,將文案浸濕。
以往的蕭瑟騰出門總會帶司機,現在的蕭瑟騰出門總是自己開車,甚至喜歡開飛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心裏空落落的,盡管每天都把自己填得那麼滿。
這日,蕭瑟騰剛開完會出來就接到了合作夥伴傑西的電話,這是一個合作多年的夥伴,卻很少見麵,但兩人關係還不錯,當然,其實兩人的年齡差距很大,傑西其實是和蕭瑟騰父親一輩的,隻是因為父親離世,所以自己才代替父親跟老朋友合作,久而久之,兩人便成了忘年交。
“蕭少,可否賞光參加晚宴啊?”傑西一來就直入主題。
“那是自然,就算有什麼事,也是傑西老師的事大。”蕭瑟騰回答,這並非是客套話,然而他沒想到,傑西邀請自己參加的是女兒二十三周歲的生日晚宴,而且傑西還打算將自己的女兒介紹給蕭瑟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