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如果蔣梓晨要來公司,那麼蕭瑟騰將會和她平起平坐共同管理,隻是看來蕭老爺子這樣仁慈的做法並沒有換來蔣梓晨的感激,反而增添了她的怨恨,或許她認為那不過是贖罪罷了,沒什麼值得感激的。
蔣梓晨站了起來,走到子言身邊,雙手搭在了子言的肩上:“難道言總就想一輩子做人家的奴才,一輩子聽人使喚,讓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蕭少說不允許便是不允許,難道說這麼多年你一直單著,也是蕭少不允許嗎?”
蔣梓晨的頭靠在子言的肩上,子言有些尷尬的垂下了眸子,隻感覺女人口裏咖啡的氣息縈繞在自己的鼻端,呼吸時發出的輕微的響聲也在他的耳邊蕩漾著,這是從未有過的體驗,這時他便明白了為什麼世間的男子大都逃不了美人關。
子言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杯子,目不斜視,他真恨不能將蔣梓晨的手撥開,可他不能這樣做,他得忍,此刻他必須像個和尚一樣,在美色麵前毫無動搖,蔣梓晨心機之深重令子言擔憂。
若有朝一日,蔣梓晨進了蕭氏集團,也許子言就不再是言總了,子言心裏想。
蔣梓晨鋒利的話語並未在子言的心中驚起波瀾,他認為所謂的奴才便是唯命是從,而這命令自然是有道理的沒道理的所有的一切命令,而他子言聽的隻是有道理的,這便算不得奴才,既不是奴才,又何必去反駁別人的激將法。
“言總真不愧是蕭家的元老,敬佩,敬佩,沒想到蕭瑟騰竟然能有這樣的夥伴,你真不愧是蕭少的左膀右臂,看樣子我隻得親自去找蕭少了。”蔣梓晨鬆開了搭在子言肩上的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子言隻是微笑卻不說話,沒想到麵前的女人竟然用蕭瑟騰來壓他。
如果蔣梓晨真的去找蕭瑟騰,如果她提到蕭老爺子,那恐怕不用麵試她也能直接通過了,子言想起了蕭老爺子對蕭瑟騰的告誡,知道這盤棋自己總是下輸了。
“蔣小姐,難道你想讓別人說你是走後門才進的公司嗎?既然你想證明自己,我希望你能和所有人一樣公平的競爭,這一次我和蕭少都不是麵試官,你好好表現。”子言說完站了起來,從椅子上拿了自己的外套,走了出去,蔣梓晨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這事本在意料之中。
俗話說人不順喝涼水也塞牙縫,子言這邊正接到了麵試通過的名單,名單上郝然印著‘蔣梓晨’這三個大字,盡管字不算大,但一見這名字,子言就覺得頭大,終於蔣梓晨還是麵試通過了,終於她想要的她都在一步步接近,可她到底想要什麼呢?股權?管理者?又或者她隻是想做一個蛀蟲,將蕭氏集團弄到破產。
這邊正在煩惱這件事,那邊就接到了明若影的電話:“師兄,警報警報,不好了。”
明若影一開口就來了個大大的警報,而且語氣裏全都是焦急,子言不明白明若影是遇到了什麼樣的事情才變得這般焦急,在子言的印象裏,明若影是那種上課經常遲到,睡覺常常過頭的人,這樣的人的特點顯然就是性子慢,這樣一個慢性子的人突然著急的開口說話,子言自然是驚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