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掌家的大權在那個賤人的手裏,我能有什麼辦法,隻能是等著太子回來之後再說吧。”拓跋玉兒隱下眼底的煩躁,有些事情不可操之過急,現在即便是那個林側妃在掌權又能怎麼樣。
她終歸是正妃,還是剛剛入門不久的,那些人即便是給她使些小絆子,在夥食衣物上麵也沒見到委屈了她。
隻等著太子回來,將掌家的大權交到她的手,到時候就是那些人倒黴的時候了,但是拓跋玉兒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根本就沒有等到那一天,或者可以說她就算是等一輩子也等不到那一天了。
這當然是後話,現在太子在太子府裏有他的手下在照顧著,現在他自己一個院子,一眾侍衛將院子守得嚴嚴實實的,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
每日裏吃了藥便是休息,旁人更是誰都不見,卻不料這幾日來身上的傷口倒是好了些,但是渾身乏力,大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這幾日都在為我看身體,我卻是覺得這幾日以來身子越發的虛弱了,你日日前來診脈知道我是怎麼了麼?”太子看著來給他診脈的大夫問道。
“回稟太子,從脈象上看來太子您並無大礙,興許是最近總是在床上躺著,所以才會如此,這幾日您身上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向來是可以下床來走走的,不若您每日裏下床來多走走,或許與您的身子有些益處。”那個大夫道。
“嗯,行了你下去吧。”赫瑾澤擺了擺手示意那個大夫下去,隻是眼睛裏透著一絲的狠意,對於大夫的話他並不全信。
“晉升。”他開口喚道,門口一個人影。
“太子,何事?”那個人道,語氣冷冷的,聽不出半點的感情。
“去從外麵找一個大夫過來,秘密的。”太子道,眼睛的餘光掃過自己剛剛把過脈的手腕。
“是!”外麵的影子遲疑了一會兒道。
很快的,晉升從外麵帶來了一個年過半百的大夫,因著一路都是他抓著大夫的衣領,拎著過來的,所以等待大夫來到太子的寢殿裏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已經變得發白了。
“你叫什麼名字?”太子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大夫問道。
“小人……姓趙。”那個大夫滿臉發白的道。
“醫術怎麼樣?”太子又問,晉升站在旁邊冷眼看著。
“小人的醫術雖比不得太醫,但是也算是不錯的了,還能治些小病。”趙大夫道。
“那就過來幫我把把脈,這幾日我總覺得自己的身子不舒服,有些軟綿綿,懶洋洋的,你改我看看是怎麼回事。”太子對著那個大夫道。
“是!”趙大夫一臉忐忑的走上前,小心翼翼的給他把了脈,最後道:“這位公子,您的省體並無大礙,想來是這幾日在床上躺的有些久了,下來活動一會兒變會好些了。”
聽到趙大夫的話,赫瑾澤心裏非但沒有半點的放下心來,反倒是更加的憂心了,隻是也是知道即便是有人背叛了他也不會花費了大價錢將這些大夫全都收買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