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裏呆了幾天劉總管帶著幾個同事過來看過我,給我買了一些吃的補品,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這次意外也是我自己不小心造成的,總不能拖累別人吧。
撿了小鳥的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小鳥已經不見了,我以為是它飛走了,結果下午龍涎就將關著小鳥的籠子遞給了我,說這是我救下來的,應該交給我撫養,他說他不喜歡養鳥啊狗啊的這些東西。
所以就把小鳥帶給我,交給我養活了。
我想也是,我都是要離婚的人了,身邊沒有人陪伴,有隻活物也是好的,隻是我又覺得這樣對小鳥不公平,我隻是救下了它並不代表我就可以剝奪它向飛向天空的權利與自由。
我像是一隻將腦袋滿藏在沙土裏的鴕鳥,龜縮在醫院的小小角落裏,躲避了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可我不知道的是在我住院的這幾天,李剛跑到我爸媽家鬧了一頓,好像是說我在外麵搞外遇,當天晚上我爸媽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問我在哪裏,我說我在醫院他們死活不信。
這幾天龍涎也會經常來看我,為了不讓李剛將這髒水全都潑到我和龍涎頭上,我便直接拒絕了龍涎的探望。
明明是他李剛搞外遇非得說是我,萬一龍涎來看我,被我爸媽和李剛看見,估計又有的說了。
在醫院呆了幾天實在是沒事兒,我將畫展需要的資料全都過了一遍,還有兩天就是畫展了,我的腦海裏浮現那匹向往自由的紅馬,每每想到我就會歎氣。
如果畫畫的人,也能跟畫裏的東西一樣就好了。
那龍涎是不是也在追求著野馬一樣的自由呢,我會幻想著將馬兒的腦袋變成龍涎,看著龍涎趴在地上不要命的奔跑。
想到這兒我也會偷笑,原來不管你長的多帥多美,隻要被人在腦海裏臆想了就會變得很糟糕。
在醫院的幾天,我也能用支架緩慢的行走,腳傷也不是很嚴重就是腳踝錯位,需要重新固定讓它長好,我會忍著疼痛堅持鍛煉著走路,因為我必須出現在兩天後的畫展上,我絕對不允許這次畫展有任何的失誤。
“江小姐,您又在鍛煉了啊?”護士小姐端著藥盤子從我身邊走過,跟我打了上招呼我點點頭算是回應。
我剛剛才吃完飯,催促著夏胥讓她趕緊回去上班後,我便一個人支著支架在走廊上來回的走著。
不走不行啊,我得好好的鍛煉鍛煉,這樣才能把最完美的姿態展現在那些客戶麵前。
走了一下午我累得滿頭大汗的,到最後還是護士來扶著我回到病房的,她幫我擦拭著後背,我跟她說了聲謝謝。
“對了江小姐,那個每天躲在角落裏看你的男人是誰啊,好像特別的關心你哦。”小護士一臉花癡的說。
我知道那個男人絕對不會是李剛,他現在忙著跟小狐狸精卿卿我我,哪有空來管我。
“男人?什麼男人?”不過我還是不知道小護士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