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遷子打死都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早知道是透支過度,他過點修行給夭夭不就好了。

他剛這麼一想,腦袋就被狠狠的拍了一下,耳邊立馬傳來仲禮惡狠狠的警告。

“跟你了,少亂給她增加修為!”

“是你的體力透支了。”

抱著發疼的腦袋,君遷子委屈無比,為什麼這死孩子下手比京墨還重啊。

“透支就透支好了,總之你不能幹預她的修行,她就必須自己慢慢修行,聽懂了沒?!”

拎著君遷子的耳朵聲聲警告,君遷子滿腦子都是為什麼。

仲禮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一般,鬆開了手,看著眼前的黑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別問了,她覺醒得太快,於她,於這世間都無好處,你就帶著她好好的過一段快樂的日子吧。”

話都到這地步了,君遷子就算再要問什麼,聽到他這語重心長的交待也是問不出口的。

既然知道問題出在哪裏,那麼現在他隻需要找到血靈果就可以讓夭夭蘇醒過來了。

可……這裏這麼大,還這麼黑,他該上哪兒去找?

這是一個問題,但又不是一個問題,因為仲禮接下來的話就給了他方向。

“來吧,脫吧。”

“What?”

君遷子一時沒聽懂他什麼意思,當他伸手來拽自己衣服的時候他這下子懂了,立刻緊緊的裹緊了法衣,快速的退後兩步,因為是蹲著的,他還差點摔倒。

“你幹什麼!”

怎麼好好的就動起手來了?什麼啊就脫吧,把他君遷子當什麼人了!

“廢話那麼多,你是想把守護獸引過來是怎麼滴!”

趁著君遷子發愣,仲禮就撲了過來,開始動手脫他衣服,這會兒要是君遷子還不反抗,那一會兒就真的要晚節不保了。

心念一動,掌中就出現了光亮,那光剛在黑暗中顯露了一眼,就被鋪蓋日的黑暗黑緊緊包裹住了,下一秒,一隻手就和他十指交融,把他的手掌覆蓋住了。

“你想死啊!”

用手扣緊了他的手,仲禮聲的怒吼到,君遷子也不甘示弱的懟了回去,當然也是壓低了聲線。

“廢話!你都扒我衣服了,難道非得撅起來了才還手!”

“撅起來?什麼撅起來?”

仲禮愣了,不知道他在些什麼,手上一鬆,就被君遷子一把從身上掀開,滾到一旁去,還好他的手還拉著君遷子的手,兩裙是沒有在這黑暗中失去對方的方向。

“那你脫我衣服幹嘛!”

君遷子吼著,想要甩掉他的手,那手卻像是被用強力膠水黏在了一起一樣,任由他怎麼甩手都粘得死死的。

仲禮這下才明白他什麼意思,當即臉色一黑,無奈的解釋。

“你不是修了金光法衣了嘛,當然得拿你的法衣來做誘餌啊!”

“廢話,你不早!”

“那我能知道你這麼多屁事!”

總之,在爭吵之中,那從他穿過來到現在都沒有離過身的金光法衣第一次離開了他,就在法衣離身的瞬間,君遷子突然覺得周身像是落入了冰窖一般,開始瑟瑟發抖。

“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話間,仲禮並指刺向自己的手掌,一滴晶瑩透亮的水滴悠然落下,滴到霖上的法衣之上,空氣中立刻散發出誘饒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