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做夢?還是真實的存在?一大早的,蘇小小就坐在床上糾結著,不停的撓著頭,“怎麼會夢見那個花心大蘿卜?這……也太離譜了吧?”蘇小小甩甩頭,索性不再去想。
剛走進炎永宮的大門,衛敏兒就已經在忙碌。
“敏兒,你怎麼都沒有叫我?”蘇小小嘟著嘴,想不通,昨天大家都喝的有些高,為何衛敏兒能醒來這麼早?
“你怎麼才起來?怎麼當人家奴婢的呀?”衛敏兒笑著指責蘇小小,“皇上都比你來的早呢。”
蘇小小猛然倒抽口涼氣,還不等她轉身,皇上的手就已經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小小啊,你最近可是對本王服侍的不夠用心啊,怎麼?是對本王有意見?”皇上的表現,讓衛敏兒有些想不通,他怎麼可以這般對小小說話?一個是奴婢,一個是主子,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卻是賤婢,怎麼……看向蘇小小,又見她對皇上的話並不當回事,也不施禮。想不通,她真的想不通。
“沒有啦,最多一會兒給你做個好吃的。”蘇小小一臉俏皮,惹的皇上很是開心,衛敏兒卻更是吃驚,小小對皇上講話,怎麼可以你呀你的?這在宮裏可是忌諱,難不成,她與皇上是親戚?還是……這一大早的,衛敏兒就開始頭疼了。
元青宮內,柳文秀大擺宴席,與梁梓涵兄妹,還有蘇義偉兄妹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月天,聽說前些日子你們在宮外被人偷襲,可有此事?”柳文秀邊說邊將女兒月如支了出去。
“是有此事,隻是,還沒有查出來是誰所為。”藍月天拿起一塊水果扔進嘴裏,還不忘照顧到身邊的梁梓豔。
“討厭啦,娘娘問話呢,好好回答。”梁梓豔很是不好意思,一臉抱歉的看著柳文秀。
“娘娘,我和義偉都懷疑是宮裏人幹的,卻苦於找不到證據,隻憑猜測,所以……”梁梓涵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柳文秀一雙眉頭鎖了起來。
“宮裏?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若不是宮裏人幹的,又怎會把我們關在宮裏?說明這個人還是擔心宮外不安全,怕被人發現。”柳玉蓮心直口快,張口就來。
“你怎麼知道自己被關在了宮裏?”
“小小說的,是她先發現的,然後找太子去救我們,卻不料,我們已經被對方賣到了妓院,呀,呀呀呀呀……”柳玉蓮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看看一桌子的人,二話沒說站起來就往外跑。
“小小?”柳文秀看著蘇義偉,“怎麼回事?”
“回娘娘,小小就在宮裏。”
柳文秀由滿臉詫異慢慢換上一副了然的表情,莫不是他們都把那麼個臉上有著胎記的奴婢當成了小小,這也難怪,除去胎記,二人的長相可說是沒有一點異樣。
“義偉,你這個妹妹,是從哪裏找到的?”
“哦,是她自己找來的,因著小時候小腿上有塊胎記,所以便知道她就是我的四妹。”
“哦,原來是這樣,那敢情好。”看向自己的兒子,示意他舉起酒杯,“月天,梓涵的妹妹是個好姑娘,你可不要辜負與她,否則,額娘可是第一個不會放過你哦。”
“嗯,還有我們。”梁梓涵一臉怪笑著直視藍月天。
“娘娘放心,不等你操心,我們會好好收拾他的。”蘇義偉也說的好似事情已經發生了似的,使得藍月天有些想冒冷汗,拉著梁梓豔的手,忽然開口道。
“豔兒,要不,咱私奔吧?”
話剛出口,兩個大男人便咬牙切齒的盯著他,柳文秀抬起手作勢要打,卻被梁梓豔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