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
“我這也是無可奈何,誰叫璿璿你都不願意承認你喜歡帝傲爵呢。”白父重重歎了一口氣說。
“我……我哪裏喜歡大叔。”白芷璿嘟了嘟小嘴,別過頭,躲避白父的目光,“那麼多男人,我就非得要選他不可?”
心髒撲通撲通直跳,完全不能停止下來。
白父看著白芷璿別過頭,四處張望的樣子,心底算是有了底。
可能這連璿璿也不知道的小習慣,不,應該說,她根本不可能會知道。
每當璿璿撒謊的時候,眼神飄忽,手腳不自然,最重要的是,她會時不時嘟著小嘴,或者挑著眉,就是一副很奇怪的樣子。
看著她現在以奇怪的模樣出現在眼前,證明,自己的話一點都沒錯。
白父跟白芷璿再說了一段時間,不知是家裏有事兒要忙,亦或者故意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時間。
早早離開的他並沒有半點的留戀。
臨走前的白父衝著白芷璿挑了挑,一副壞壞的樣子,示意她必須要在短期內跟帝傲爵生米煮成熟飯。
白芷璿冷嗬嗬的笑著,完全不知找什麼話來說。
自然不會告訴自家老爸,她跟大叔早已經不知道生米煮成熟飯多少回,隻是一直都沒有出什麼意外而已。
大叔怎麼可能允許意外發生在自己身上呢?
揮著手目送白父離開的白芷璿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連緊繃的神經也是。
下一秒,整個身子騰空被扛在肩上。
“大叔,你這是在幹什麼?快點放我下來。”
帝家的管家和菲傭早已經習慣這種事情,佯裝什麼都沒看見,繼續做自己的工作,避免被帝傲爵教訓。
冷著一張臉的帝傲爵覆上不少的灰霾,緊抿的薄唇透出一絲的黑線,徑直朝著房間走去。
開門關門一氣嗬成,大跨步走到床前,扔下肩上的小丫頭瞬時壓了過去,完全不給白芷璿半點逃走的可能性。
如野獸般猩紅的冷光盯著麵前的女人,白芷璿重重咽下一口唾液,尚未反應過來,小嘴已被吞沒。
手腕被帝傲爵捉住壓在床上,白芷璿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不斷發出嗚咽的聲音,扭動著身體掙紮著。
然而這種掙紮並沒有起到實際性的用途。
麵前的男人的力道完全淩駕白芷璿,親吻著麵前的小丫頭,那雙黑沉的眼瞳半睜著,不見半點的合上。
看著麵前的女人緊皺眉頭,掙紮的樣子,一副不願意跟自己親吻似的。
白芷璿完全不知道帝傲爵究竟懷揣著怎樣的心思,唯一看出的是,布滿血絲的雙眼通紅透頂,明顯是怒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大叔幹嘛沒事這麼生氣啊?
白芷璿想問個清楚明白,卻發現現在的自己根本發不出半點的聲音,除了嗚咽之外。
漸漸的,她停止了掙紮,任由帝傲爵肆意親吻自己。
偌大的房間被黑森的氣息籠罩,完全不見半點的明亮,滿滿的寒冷空氣簡直要將這裏充斥。
白芷璿渾身的血液都在逆行,冷凍的感覺不斷湧上,越來越強烈。
大叔究竟是怎麼了?
眼看著麵前的女人不掙紮,眉心狠狠抽搐一下的男人起身,深深凝視著說:“你為什麼不繼續反抗?”
難不成這小丫頭真的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種女人嗎?
“我越掙紮,你越興奮,不是嗎?”
既然她的目的是為了讓帝傲爵放開自己的話,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掙紮。
麵對毫無樂趣的女人,盡管麵前的男人的欲望再怎麼高漲,也會在那一瞬間消減下來,不再有上升的可能性。
帝傲爵眯了眯眼,對白芷璿多了一分欣賞。
看樣子,他還真是低估了這小丫頭。
討好男人的方式,她還挺懂得的,完全沒有半點的生疏,不是嗎?
帝傲爵眯了眯眼,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寒氣,如同尖銳的利刃,反複刺入白芷璿的眼睛,痛得可以。
如冰塊般的寒氣泛著一絲渾濁的煙霧,嫋嫋升起,覆上暗沉的眼瞳,將他的小心思全給遮掩殆盡。
始終不見有半點的溫潤。
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白芷璿身體微微顫抖幾分,抿了抿唇,寒意侵蝕著骨頭,令她的臉色變得很是蒼白。
對麵前的帝傲爵充滿了恐懼,圓滾滾的雙眼直視著麵前的男人,乍看上去,不見有一絲的畏懼。
實際上,白芷璿已經怕得連動一分的力道都沒有。
喉嚨感到一絲幹涸,隱約的刺痛不斷傳來,眉心微皺成八字,冷汗從發際邊滑落下來,重重的,仿佛要壓得不能喘過氣來。
大叔是怎麼一回事?
深深思索過的白芷璿完全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哪裏惹上麵前的男人,更不清楚是行為動作,還是話語把他徹底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