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封弈可是十分在乎這些事情的,那天在阜南蘇走了以後,褚封弈就和葉暖說過,不要在和阜南蘇來往,葉暖以褚封弈還與恪玉茗有聯係而把他給搪塞了。
可是現在呢?如果褚封弈知道了阜南蘇在葉氏門前搞滿了玫瑰,而且手捧鮮花來給葉暖示愛,那個男人會怎麼做?
“南蘇,你在這裏做什麼?”
和王東海猜的一樣,葉暖見到下麵的情形以後立刻就急了,一把將王東海給甩開,高跟鞋噠噠的跑到了那火紅色的玫瑰地毯麵前。
“暖暖,我和你說過我愛你,褚封弈可以為你做的事情我也一樣都可以為你做,隻要你答應我,和我在一起,我求你,你不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你就不能給我一點機會嗎?”
阜南蘇卑微的近乎祈求,如果可以他寧願做葉暖的男奴,剩下的時間都圍著她,自己的餘生都給這個女人,即使她蹂、躪,踐踏,都無所謂。
葉暖沒有辦法答應阜南蘇的請求,她現在心裏唯一的男人就是褚封弈,她還等著他與恪玉茗分手,兩個人就去領證,怎麼可能現在在這個時候變卦。
“南蘇,我勸你還是回去吧,如果我心裏沒有人,我還是單身,那麼你這樣做我一定會感謝你,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答應褚封弈過一段時間就去領結婚證,怎麼還能和你有結果?”
下班以後,葉氏的人員陸陸續續的出來,空曠的場地上已經停留了許多看自己公司的總裁被人示愛難得一見的景象,都停下了腳,過來看看。
一直以來高高在上如女王一般冷酷的葉暖,在眾目睽睽之下臉色還是慢慢變紅,她覺得自己的心都不在跳了,如果不能把阜南蘇趕走,後果真的很嚴重。
“不,既然你還沒有成為褚封弈的妻子,那麼我就完全有可能把你從他的手裏搶過來,既然那個時候你和他分過手,現在我依然有機會可以把你從他手裏奪過來。”
阜南蘇的想法單純而且決絕,決然到讓葉暖不知怎麼辦才好。
在葉暖麵露苦色的時候,王東海突然十分糾結的走到了她的身邊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她,小聲在她耳邊道,“是褚封弈。”
那四個字伴隨著熱熱的氣息傳到她的耳朵裏,葉暖渾身一震,褚封弈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做什麼,而且還打給了王東海。
光潔一新的蘋果手機被葉暖顫巍巍的放在自己耳邊,“封弈。”
“暖暖,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打你的手機都沒有人接。”
褚封弈的語調裏有著濃濃的擔憂之意,熟悉的音色落在耳中激起了葉暖心裏的波瀾,把最後一塊防線也衝垮了。
“不,不是的,我在東海辦公室,沒有帶我的手機,所以就不知道。”
“哦,原來是這樣。”褚封弈將信將疑,長長的哦聲從他的嘴裏發出,此時的褚封弈在點頭,聲音隨著他的動作而忽大忽小。
葉暖並沒有為褚封弈的小動作而放鬆警惕,而是依然提著心,萬分的擔憂,萬一褚封弈聽到今天的消息,阜南蘇就要吃大虧了,如果他發起火來真的讓人把阜南蘇打一頓都有可能。
“封弈你有什麼事嗎?我現在還有點事情有處理,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不是,我想約你一起出來的,可既然你有事的話那就算了吧,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褚封弈在聽到葉暖說有事以後很爽快的切了線,沒有再打擾。
葉暖鬆了一口氣,渾身都放鬆了下來,她又盯著手機屏幕愣愣的看了幾秒,才遞還給王東海。
她開始勸阜南蘇趕緊離開這裏,不然到時候褚封弈聽到這裏的消息是鐵定會過來的。
“南蘇,你說你愛我,可我覺得你的愛是如次的自私,你明明知道我心裏的人是褚封弈,而你現在的行為會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可你依然這樣做了。 ”
葉暖走過去將阜南蘇拉走,可到了那個男人麵前的時候,他的那雙能將最堅硬的心髒融化的漆黑如墨的眼睛卻使葉暖怎麼也走不動路了。
阜南蘇沒有錯,錯的是自己,是葉暖那個時候和這個男人走的那麼近的,是她勾、引這個男人所以他才會愛上自己。
那個時候,其實大家都給自己提過類似的醒,尤其是褚封弈,說阜南蘇另有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