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城兒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鬱樞崆。
“因為……小姑是皇叔的王妃。”
“哇……”
唐稚在一旁看著自稱為城兒的家夥一直嚷著要娶剛剛抱著他的蒙麵女子,頓時也哭了起來,“我要姐姐。”
聽到唐稚的哭聲,城覺可不願意了,“不許哭,小姑是我的!”
城覺充滿霸氣的聲音,頓時嚇得唐稚噎住了淚水。
等這一塊處理完,謝曖與鬱樞崆才注意到唐拓溪已經離開了擂台。
“鬧完了吧。”黎瑾看向倆小孩,“鬧完了就到一旁去。”
“唔……哇……”黎瑾的一聲怒喝使得剛靜下來的倆孩子又大哭了起來。
“額……”黎瑾無奈了。
“瑾兒,”南宮齊拉過黎瑾,“會嚇壞孩子的。”
“哇……”黎瑾也哭了起來,“南宮,以後不要孩子了。”
“啊?這怎麼成?”
南宮齊大驚,怎麼這一上擂台瑾兒就不要孩子了呢。
“唐爺怎麼走了?”
“大概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吧。”
鬱樞崆看向遠處,無奈地歎息。
武林大會在謝曖等人離去之後繼續進行。
這一年,武林盟主依舊沒有現身。
江湖上繼續傳言,說盟主病入膏肓了,說盟主娶得愛妻再也不入江湖了。
將倆孩子安頓好之後,謝曖開始擔心起莫其錫的去處。
“小曖,想什麼呢?”
“想錫哥哥,”謝曖也不隱瞞,把自己的擔憂全部告訴了鬱樞崆。
鬱樞崆沒有回答,隻是安靜地陪她想念莫其錫。
“唔……”謝曖靠在鬱樞崆的懷裏,突然覺得身上很熱,好像有一股躁動爬上了心頭。
“怎麼了?”注意到懷裏人的不安,鬱樞崆問道。
“熱……”謝曖答道,隻是那聲音顯得有些喑啞與曖昧。
謝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讓鬱樞崆一驚,“小曖?”
“好難受。”
“醒醒。”鬱樞崆不敢用力地拍謝曖,隻好給她點了睡穴。
“雷影。”
“黎瑾,小曖出事了。”
黎瑾一出現在門口,鬱樞崆便陰沉著臉說道。
“啊?”黎瑾聽了立馬奔進房間,看到謝曖不安穩地睡著,頓時察覺到了周圍的空氣裏彌漫著潮氣。
“崆少,師父來了。”黎瑾道,“小曖估計中了他老人家的媚藥,要是他不肯出手,今晚怕是……”說著,她朝鬱樞崆晃了晃頭。
鬱樞崆覺得腦袋生疼,怎麼能在這節骨眼上出現此事呢。
一出門,黎瑾便鬆了口氣,剛才給謝曖喂了顆緩解藥性發作的藥丸,隻怕是撐不久,要真是找不到師父,小曖可真的會一氣之下離開。
這三年好不容易挨過來了,她絕不能讓老頭子給破壞了。
“南宮,給我出來。”黎瑾氣呼呼地回到房間。
“瑾兒,發生什麼事了?”
“師父來了,他給小曖下藥了,怎麼辦?”黎瑾知道師父最疼南宮了,隻要南宮說不許也就可以相安無事了,也就是說隻要她來個糖衣炮彈或許能救得謝曖了。
南宮大驚,沒想到外公他老人家想曾孫想到別家去了,得趕緊的想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