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阿坎一覺醒來,發現淩曄不見了!
阿坎一拍大腿,這男人真矯情,都陪她跪了那麼多天了,現在還想逃!
說淩曄對她沒意思,她死都不信!
那就開始第二計,欲擒故縱!
格木城貼出了告示,前任靈巫,阿坎,要比武招親了!
雖然不是靈巫了,但阿坎好歹也是格木一枝花,偷偷喜歡阿坎的漢子還不在少數,這比武招親的消息一出來,本來就好武的格木城漢子們,更加勤奮練武了。
終於,阿坎比武招親的日子來了。
阿坎在閣樓上看了許久,愣是沒在參加比武招親的人中,看到淩曄的影子。
擂台原本一天就打完了,阿坎卻非要拖延時間,一拖延,就拖了三天。
三天後,擂台上隻剩下一個男人,這人名叫段征,長得俊俏,武功也好,能在格木城打三天擂台活下來,也是個人才。
可是,阿坎就是不願意宣布,這男人就是她相公了。
淩曄那狗娘養的,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別人!
“小娘子,難道你要出爾反爾?”看阿坎沒有宣布擂台結果的意思,段征有些不悅地問道。
阿坎騎虎難下,隻好答應與段征成婚。
阿坎就不信了,到了洞房花燭,淩曄還忍得住!
第二日,格木城熱鬧極了,這麼多年,虔誠的格木城人民倒是第一次參加靈巫的婚禮。大家都說,自從阿坎在神廟跪了四十九日之後,格木城風調雨順了,菜都長好了,所以這次一定要好好給阿坎操辦婚禮。
一城的紅色,看著喜慶極了!
全城狂歡夜,阿坎蓋著紅蓋頭,在房間裏等得焦急。
到現在淩曄都還不來搶親,難道她必須要嫁給這個段征了?
段征喝過了酒,晃晃悠悠地開了房門,揭開了阿坎的紅蓋頭。
阿坎一看,這段征一身酒氣,長得雖然好看,卻是個極沒風度的人,不由地眉頭一皺,朝床後麵挪了挪。
“娘子,這麼急就往床上去了,咱們還沒喝合巹酒呢……”段征賤兮兮地將阿坎給拉了出來。
阿坎真想一腳踢開這男人,鬼才要跟他喝合巹酒!
段征看阿坎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竟然罵道:“才剛成親你就擺臉色給老子看,看老子不收拾你!”
才剛成親就家暴!阿坎必須一腳踢開他!
然而,這段征的功夫可比阿坎好了不知多少,阿坎一抬腳,竟然就被這男人給拉住了腳。
更惡心的是,段征竟然順手就將阿坎的靴子給脫了下來,將鼻子湊到阿坎腳上去聞。
阿坎當時就想吐了。
然而,脫鞋子隻是第一步,接下來,褲子,衣服,阿坎身上的東西,無一幸免,都被脫掉了。
眼看著這男人來親自己,阿坎隻好扯著嗓子大叫道:“淩曄,救命!”
忽然,一道黑影從窗戶躍了進來,彩光絢爛,阿坎再一回身,淩曄都已經又到了窗外。
阿坎以為淩曄要走,急忙去拉住他胳膊,叫道:“別走。”
淩曄轉頭,看了看此時的阿坎,還是想要飛身離開。
就淩曄轉頭的瞬間,阿坎急忙將窗戶關上。
咚地一聲,將他按在牆上,扔掉他的鬥笠,輕笑道:“阿零說,我應該親哭你,納蘭懿說,我應該霸王硬上弓,我覺得他們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