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要加價了吧?那麼現在開始倒計時。三……二……一……好!我宣布,這塊地現在是申氏企業的了。”主持人宣布道。
在座的許多人都十分惋惜地搖了搖頭。
而在離開會場的時候,言汐則攔下了蕭淺宜:“君墨都是因為你,才放棄了這塊地。”
蕭淺宜有點不耐煩地橫了言汐一眼:“拜托你用這種時間來做點正經事吧,別再做些幼稚的事情了。”
“幼稚的事情?你什麼意思啊?”言汐一下子就被激怒了。
蕭淺宜不耐煩地橫了她一眼:“你告訴我這些又是什麼意思?想讓我感激南君墨嗎?還是想要來責怪我?”
“我為什麼要讓你感激南君墨?我恨不得你們當一輩子的仇人!”言汐也毫不隱藏她對蕭淺宜的那種不屑和不滿。
但是她的不屑和不滿卻並不能對蕭淺宜產生任何的影響,因為言汐對蕭淺宜來說,是那樣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所以蕭淺宜根本就不在乎。
“既然不想讓我感激南君墨,那就別再來我麵前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很忙,先走了。”冷漠地掃了言汐一眼,蕭淺宜便繞過她離開了。
而言汐在看著蕭淺宜的背影的時候,那眼神之中布滿了陰毒和冷漠。
而南君墨故意將這塊地讓給蕭淺宜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言天啟的耳中。
言天啟第一時間就趕來公司這邊:“南君墨!你最近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
“怎麼了?”南君墨故作不知地看著言天啟。
而南君墨的這幅摸樣更是讓言天啟覺得生氣,言天啟氣得渾身都在顫抖:“那塊地,還要我說得更清楚一些嗎?啊!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
“我並不認為這是多麼愚蠢的事情。”南君墨淡定自若地回答道。
言天啟徹底被南君墨給激怒,他幾乎要直接拎起手中的手杖打向南君墨,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看來一直以來都是我低估了蕭淺宜,她比我想象的要有手腕得多。”
“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南君墨的眉頭微微皺起,他還是比較了解言天啟,言天啟對自己不順眼的人是從來不會手下留情的。
言天啟的代表性標簽便是冷血,無情。
“沒什麼意思。反正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為了蕭淺宜做出任何傷害騰飛建築的利益的事情,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言天啟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般冷血的笑。
南君墨一言不發地看著言天啟,他現在算是在以蕭淺宜來威脅他嗎?
“還有啊,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想著跟淩兒離婚。”言天啟朝著南君墨走近了一步,他壓低了聲音,但是每一個聲音卻透著無盡的冰冷與決絕:“一旦離婚,我也會讓蕭淺宜付出代價,一切的後果都將由蕭淺宜來承擔。”
南君墨猛地轉過頭去看向言天啟,而言天啟則是露出了抹如同勝利者一般得意的笑。
他當然相信,象言天啟這樣自私自利的人,哪有做不出的事情呢?
但是他卻不能因為自己而眼看著蕭淺宜受到傷害。
雖然蕭淺宜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好自己,但是他還是不能這樣冒險。
而他也是直到現在才明白,原來人是這麼容易後悔的。
他現在就有點後悔了,自己當年居然與言淩結婚。
但是當年結婚其實也是為了拿回裴欣晨的骨灰,隻是……這樣的交換,真的值得嗎?
他無法放著裴欣晨不管,但是現在卻又對蕭淺宜念念不忘。
“所以還是收回要離婚的決定吧。”言天啟輕挑了下眉,嘴角所掛著的還是那令人生寒的笑意。
“你到底還要介入我的人生多久?你不過是收養了我……”南君墨的話才剛剛說到這裏。
然而卻被言天啟給打斷了,他的表情頓時嚴肅了下來:“隻是收養了你?看來你覺得這樣還不夠是嗎?收養之恩,你覺得不該心存感激嗎?南君墨,你還真是狼心狗肺啊。”
“沒有心存感激?狼心狗肺?”南君墨是不認同言天啟的這番話語的:“如果不是心存感激,你覺得騰飛建築會有今天嗎?你覺得我能任由你控製嗎?”
言天啟算是明白南君墨的意思了,他隻是不以為然地勾唇一笑:“是嗎?但是你有這樣可悲的人生你能怪誰?不就是怪蕭建業嗎?是那個人毀了你的家啊,如果不是他,你有可能淪為這樣被人收養的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