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兒,你沒事吧,怎麼會好好的突然暈倒了?”慕容雲鶴溫潤的聲音傳進耳朵,雲裳這才回頭看他,見自己還在他懷裏,便掙紮著起身,拍了拍衣服,“多謝相救。”
“裳兒,怎可這麼見外,雲鶴不久便會是你的夫君,雖說相敬如賓是好事,但是夫妻間關係總不能寡淡如水啊。”歐陽飛天將慕容雲鶴對雲裳的愛意都看在眼裏,樂在心裏。
雲裳在一邊的空位坐下,想必這就是她的位置,與慕容雲鶴正好是對麵,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誰也沒有權利讓我成為政治的籌碼,我的夫君,我早就已經挑好了,不管你們對我做什麼,我的夫君都不可能會是慕容雲鶴,你們趁早死心,我心意不會改變。”
“你!”歐陽飛天被她氣得吹胡子瞪眼睛,一邊的慕容雲鶴忙安慰道:“舅姥爺,我想裳兒還沒有見識過雲鶴的好,所以才會這般說,請舅姥爺放心,雲鶴會加倍對裳兒好,讓她忘掉外邊的虛情假意,接受雲鶴的。”
說完還如沐春風的看了眼雲裳,拋了個迷人的微笑。
雲裳不知是心裏作祟還是怎樣,就是怎麼看這個慕容雲鶴怎麼不順眼,按理說他又沒有得罪她,而且還救了她,但是她就是對他沒好感,還有些不想靠近的感覺成分,為什麼?難道就因為他是自己沒有預料到的未婚夫嗎?她不知道。
“我心如磐石,不會動搖一分,不管你怎麼示好,做你們的接班人已經是我最大的寬限,你們不要什麼事都替我做主,我會很反感!”雲裳一臉清冷的說道。
掃了眼底下的人,聽花和賞雪還有撫梅都位居一邊,看座位來應該是這個所謂的外公所器重的了,然後在最後邊看到了那個毒孩子沉月。
雲裳納悶,為什麼他坐到了最後?難道是被毒怕了都不理他?看樣子他挺孤單的呢,一個人坐在那裏目光呆愣的看著別人說笑,自己卻隻能玩著手指頭。
“裳兒,你最好不要太放肆了,別忘了你和我說好的。”歐陽飛天寒著臉,“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雲裳聽了此話更是黑了眼睛,“我想知道,難道你們就隻有扶我上位嗎,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了嗎?慕容雲鶴不是這麼厲害嗎,都說是血門第一人了,怎麼不讓他來做門主,我武功又不好又是女子,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靜,突然很安靜,雲裳瞅了瞅在座的人,這些人應該都是血門裏的高官之類的了,隻見他們臉上都鍍了一層冷霜,冰的可怕。
縮了縮脖子,她,說錯了什麼嗎?回想一下,好象沒有啊?
慕容雲鶴變回春風般的臉色,笑著看著雲裳:“裳兒,你有所不知,若不是真到了萬不得已,怎會找你回來繼承門主?實在是沒辦法,現在隻有你是舅姥爺的直係血緣者了。”
“雲鶴!”歐陽飛天打斷慕容雲鶴,似乎有些不高興的模樣,這更讓雲裳一頭霧水起來。
“你們難道說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雲裳冷哼,心裏卻暗自高興了,也許找出這個難言之隱,就抓住了他們的把柄,到時候,哼哼……
暗地裏已經想好了要在這裏做一個偵探,偵探出對自己有利的事件。
“多餘的話不多說,如今未來的門主回歸家園,請各位長老都要看著這個幼小的門主,畢竟她還小,才回來什麼都不懂,各位多擔待些。”歐陽飛天已經不再繼續那件事,所以他發話了,別人的臉色也都好看起來,不再那般陰沉了。
下麵的一些長者都小聲議論起來,對於雲裳,他們也有著驚訝的,因為,二十多年前,歐陽蓉蓉就是這麼一身打扮,但是最後卻逃走,如今這兩人模樣真是一個版本,穿上這衣服,他們幾乎都要以為是歐陽蓉蓉了。
“少主還小,在外漂泊這麼多年被外麵的歪風洗禮,我們今日也不計較,少主還是好自為之。”其中一個長著撫著長長的胡須,眯著眼看著雲裳說道。
雲裳最討厭別人這樣看不起她了,心裏一火:“多謝,我還是挺喜歡這裏的,說不定將來還會將這裏發展成旅遊勝地,賺不少的錢呢。”
雲裳麵帶微笑,好累,進這裏之後就覺得好累,身邊沒有一個可以依靠信賴的人,還是亦瑾他們好,沒有心眼,隻會對自己好,真心的對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