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彩深思片刻,便道,“本宮即刻就來。”
“姐姐!”嫻兒盯著慕彩喊道。
“好了,不許胡鬧!你該不是讓我不給太子麵子吧!”慕彩道。
嫻兒想其是有道理的,咬了咬嘴唇,不再說話。
“紅袖,青衣。你們在此侍候著嫻郡主。記著,是在延彩殿侍候!”慕彩淡淡道。
紅袖青衣深明其意,言外之意,便是看著嫻郡主,便恭敬地福了福身,“是。奴婢明白。”
慕彩點了點頭,隨即,走出屋。素然緊隨其後,為她撐傘。
“主子,您真的要去嗎?奴婢昨天說的話,您未思量過嗎?”素然道。
“本宮自然記得,可是你可否記得嫻兒說過的話,‘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因其為我所愛,何故在乎是否會傷!’。”慕彩道。
“主子心意已決。素然隻得聽由主命。”素然低下頭,淡淡道。
雪花飄灑,地如鋪白毯,柔軟極致。
“紅袖姐姐,青衣姐姐。我出去一趟。”嫻兒笑道。
“嫻郡主,外麵天寒地凍。還是在殿內較好。”紅袖笑道。
“姐姐都出去了呢!”嫻兒道。
“嫻郡主別讓我們為難。”青衣道。
“七皇子在殿外求見。”殿外一位宮女進來通報。
“嘿嘿,這下不用我親自去了。”嫻兒笑道,“快快請來。”
“嫻兒。”七皇子走到屋內,笑道。
“給七皇子請安。”青衣紅袖福了福身。
“慕彩呢?”七皇子道。
“回七皇子的話,主子去。”青衣欲繼續說下,卻被嫻兒截住了,“姐姐去做事,她也沒說去哪兒。七皇子稍等片刻吧。來,喝茶。”
潔白素妝,楊柳亦成了臃腫銀條。
“給太子請安。”慕彩緩緩福了福身。
“免了吧,本太子的藥膏如何?”他道。
“還沒用。”慕彩道。
“你們先下去吧。”太子向奴才們揮了揮手,眾人退下。
素然望了眼慕彩,緩緩退下。
“昨夜……”慕彩道。
“不用說了。我明白。”太子垂下眼簾,背過身去。
“莫將軍是我的師父,他教我些武學的基本。”慕彩道,“昨夜,莫將軍說笑,我理應喚他聲‘師父’。”
太子微微一怔,“原是如此?”
“太子,您該不是吃味了吧?”慕彩打趣地笑道。
太子一時竟沒有回答。